吳慶元想說什麼,短命有些不耐煩,手一揮,朝他臉上扇去,罵道:“你他媽——”忽然眼前一花,手掌好似被鐵鉗捏住,疼的齜牙咧嘴,忍不住彎下腰去,罵道:“誰他媽抓我的手?”
西門大慶手腕一翻,將短命的胳膊擰到了背後,氣得笑道:“媽了個巴的,老子從前也沒這麼囂張的欺負過人,現在倒被人欺負到頭上了,狗東西,今天你們算是找對人了。”
短命感覺胳膊都要被拗斷了,跳著腳大罵:“誰,他媽的誰敢拗我胳膊,哎呦,疼死我了,你們這群廢逼,快上啊,打死他!”
一群混混投鼠忌器,手裏都拿著家夥,不知道該怎麼辦。
“西門大慶,快放開我們老大,有話好好說。”
“西門大慶,我告訴你,我上邊可是狗哥,你他媽再不放開我,咱這個梁子就算結上了!”
“叫爹。”西門大慶手上微微用力。
“哎呦我操你媽——哎呦,爹,爹,輕點,我錯了還不行嘛!”
圍觀的那些病患看著又解氣,又好笑。
不過也有人擔心的道:“算了,西門掌櫃,開門做生意,以和為貴,大家能和解就和解吧。”
終於又找到前世那種讓人叫“爹”的感覺了。
“你既然叫爹了,那麼爹就好好教育教育你怎麼做人。”
“你想怎麼樣?我狗哥——”
“叫他們跪下。”西門大慶手上微微用力,段鳴感覺自己細細的胳膊都要斷了,疼得滿頭大汗,咬牙切齒,“看什麼看,我操你們的媽,快給老子跪下!”
一群混混都不得不跪了下來。
“你也跪下。”西門大慶輕輕用力,段鳴撲通跪了下來。
“現在,先給這些來看病抓藥的朋友磕頭道歉,說‘大爺大媽爺爺奶奶們,我錯了,你們就原諒孫子吧。’”
“我操——啊,我說,我說還不行嘛。大爺大媽爺爺奶奶們,我錯了,你們就原諒我吧。”
“不對,再說一遍。”
“哎呦——我是孫子,你們就原諒我吧。”
“你們一起說。”
一群混混一齊磕頭,滿屋子亂哄哄的都是:“爺爺奶奶,原諒孫子吧。”
“好了。現在給我們坐診的大夫磕頭,說醫生我錯了,我故意鬧事,狗屁不如,您就原諒我吧。”
段鳴感覺西門大慶的手就像鉗子一樣,自己細細的胳膊,怎麼也掙脫不開,說不定隨時有折斷的危險,想趕緊了解此事,等老子自由了,不把你跺了喂狗,我就不叫短命。
“醫生我錯了,我故意鬧事,狗屁不如,您就原諒我吧。”
“醫生我錯了,我故意鬧事,狗屁不如,您就原諒我吧。”一群混混一齊磕頭。
“現在,第三個頭——”
“我操,還有啊!”一群混混幾乎吐血。
“給我們兩個護士磕頭,就說奶奶我錯了,您就原諒孫子吧!”
兩個護士噗嗤笑了出來。
段鳴臉都成了豬肝色,咬牙想要反抗,忽然感覺手指傳來劇烈的疼痛,像殺豬一樣尖叫起來。
“不叫?要不要我先掰斷一根手指頭?”西門大慶悠悠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