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迪車駛進陶柳村,在陶賁家的院子前停下。
楊媚忍不住道:“怎麼這麼多人圍在這裏,出什麼事了?”
西門大慶抬頭一看,陶賁家的院子裏,鬧哄哄的圍滿了人,看裝束,應該都是村裏的村民。鬧哄哄,不知在看什麼。
“或許是看陶賁大哥的吧……下車吧,楊秘書。”
楊媚猶豫了一下,道:“咱們來看病人,也沒帶點禮物,是不是不太合情理?”
西門大慶笑道:“怎麼像害羞的小媳婦似得。我們能來,就是給他們最好的禮物。”
楊媚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家夥也太自信了吧。
兩人下車,往院子裏走去。
“快看,陳大師發功了!”
一群村民忽然安靜下來,睜大眼睛,盯著圈子裏麵一個裝束怪異的家夥。隻見他穿著一領破爛的道袍,頭發披散,手中捧著三炷香,念念有詞。
過了一會,他抖了幾下,然後從懷裏拿出一個紙包,打開來,也不知是些什麼粉末,“呸”的一聲,朝上麵吐了一口唾沫,反手捂在了陶賁的腿上。
陶賁躺在椅子上,瘸腿搭在一條凳子上,被這家夥一捂,忍不住悶哼了一聲,疼的滿頭大汗。然而他咬著牙,不讓自己叫出來,害怕影響了大師發功。
“籲……”大師緩緩收功,一臉莊重。
“這就好了嗎?他在陶大哥腿上貼的什麼?有效果嗎?”
“別亂說話,我告訴你,這個陳大師號稱陳南玄,法力深厚,已經治好了很多疑難雜症,這次好不容易來到咱們陶柳村,等一下我也要找他看病的。”
“是啊,我的心肌梗塞連大醫院的大夫都治不好,陳大師看了,說回頭隻要給我開一劑藥,就能除根!”
“這麼神奇嗎?”
村民們紛紛議論著。
西門大慶和楊媚互視了一眼,都覺得好笑。這些村民也太淳樸了,竟然相信這個。
陳南玄大師睜開了眼睛,緩緩吐了口氣,道:“用了我的南玄貼,靜養七日,這位壯士就可以下地了,保管跟受傷之前一樣。”
“太好啦!陳大師,上我們家,給我也看看吧!”
“別急——”陳大師搖了搖手,看向了陶賁的媳婦牛愛月。
牛愛月猶豫了一下,道:“大師,要二千嗎?能不能少點?”
陳大師喝道:“你以為我是貪你錢財嗎?我乃南玄仙尊坐下弟子——”
“屁呀!”
西門大慶忍不住懟了一句,分開眾人,走了進來。
“這年輕人是誰?怎麼這麼無禮,竟然敢罵陳大師……”
村民議論著,看見西門大慶儀表非凡,身邊跟著的女人,驚為天人,一時也不敢過分指責,不自覺地讓開了一條路。
“西門兄弟,你來了——”陶賁看見西門大慶,立刻熱淚盈眶,想從躺椅上坐起來。
西門大慶道:“你躺著別動……這是怎麼回事?”
“嗨,”陶賁慚愧地道:“還不是我這腿,一直也不消腫,這娘們迷信,非要給我請什麼陳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