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要追嗎?”龔明和餘衡雖然也是年輕人,熱血氣盛,但是畢竟職責在身,要他們無緣無故的在高速上去追一輛瘋狂的悍馬車,還是有些忌憚。
西門大慶笑道:“龔明,你該不會是車技不行吧?”
龔明不悅的道:“怎麼可能,要不是開的是這個破麵包,我虐死他。”雖然這樣說,腳下還是忍不住踩下了油門,儀表盤上,時速指針從一百攀升到了一百二,很快超過了一百三,還在繼續往上攀升。
看來他還是年輕啊,被西門大慶一激,便上鉤了。
車速一快,麵包便開始嗚嗚的進風,餘衡坐在後麵,把自己緊緊裹在軍用大衣裏,露著頭,興奮的道:“我擦,快追上了,我說小明,你這車技可以啊,麵包追悍馬,杠杠的。”
龔明忍不住嘴角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開什麼玩笑,他參軍之前,可是玩過賽車的,故意不悅的道:“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小明。”
餘衡笑道:“對不住,你看我又忘了,我說老龔啊,你倒是再快點啊,超了悍馬,你看,又被丫的跑遠了。”
西門大慶也拉過來一件軍用大衣,把吳英姿裹在自己懷裏,有了這件大衣做遮擋,這廝見縫插針的,把手伸進了吳英姿的衣服裏,隻覺肌膚滾燙,滑膩如玉,妙不可言。吳英姿似乎很舒服,睡夢中還不自覺地扭動身體。
“他是在故意玩我們,龔明,想辦法超了他,把他逼停。”西門大慶早就對這個破爛的麵包頗有微詞,此刻看到前方囂張的悍馬,忍不住露出了壞笑。
如果能開著這樣的悍馬車去邊境,像戶外越野一樣,那可比眼下苦逼的破麵包強多了。一個缺德的計劃,開始在他腦海成型。
然而悍馬好像故意在調戲麵包,加速駛出一段,見拉開的距離長了,便慢下來,故意讓麵包追上來;等麵包氣喘籲籲、好不容易冒著黑煙追上來了,他在車前一晃,又像發瘋的野牛一樣,咆哮著跑遠了。
“這車是經過改裝的,不然這麼大的家夥不可能跑這麼快,你看它地盤至少升高了十個,我估計連發動機都動了……他娘的,有錢就是好啊,要是給我一輛這樣的車——”
龔明一邊憤憤不平,一邊咬著牙,用精湛的車技控製著麵包,尋找機會,想從悍馬旁邊衝過去。
然而車技再高明,畢竟車況太差,有好幾次差點衝過去,都被悍馬野蠻的逼退回來。對方很強硬,如果不退回來,就可能發生碰撞;悍馬在炫耀肌肉,明顯不怕撞;而麵包如果跟這個鋼鐵巨獸撞上,可以想見是什麼下場。
“錦亭市的車牌,這車是咱們市裏來的,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哥富二代……算了,老龔,咱別追了,任務在身,犯不著跟這樣的人鬥氣。”餘衡看了看悍馬的車牌,做出了判斷。
龔明也有些沒底,這次出來,身負重任,如果因為在高速人跟人飆車置氣,導致出了什麼意外,那他可以扒掉這身警皮了。
他通過後視鏡看了西門大慶一眼,心裏害怕西門大慶瞧不起他,認為他慫了,見西門大慶臉上似笑非笑,不知在想什麼,似乎對停止飆車並未有什麼異議,便慢慢鬆開油門,把車速控製在了一百二以下。
悍馬見麵包放棄了追趕,在前麵來回切換了幾次車道,以示嘲弄,最後竟然長鳴汽笛,這才呼嘯著,消失在眾人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