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主,段尚海怎麼辦?”陶小蟲請示著。
西門大慶摟著陶花和韓小芳在沙發上坐下來,翹著二郎腿,看著對麵氣色灰敗的段尚海,嘴角上挑,道:“跪下請罪,我就放了你。”
段尚海聞言,驀然抬起了頭,冷冷的瞟了西門大慶一眼,倨傲的扭過了頭。
他雖抿著嘴唇,一言不發,但是態度卻已再堅決鮮明不過,那就是,士可殺,不可辱。
西門大慶眼中露出一抹讚許的神色,點頭道:“不愧是煉化銅勁的高手,傲氣可嘉。”
段尚海自嘲的道:“在你麵前,還有什麼化銅勁可談……罷了,既然落到了你的手裏,要殺要剮,都隨你。我段某人皺一皺眉頭,不算好漢。”他早已知道西門大慶心狠手辣,而且這個人睚眥必報,從滑陽的事情,和剛剛親眼所見盧天寶的事情,可見一斑。
自己從前就是他的仇人,現在又幫盧天寶出手,新仇加上舊恨,所以段尚海自忖西門大慶必殺自己。
“好骨氣……既然這樣,我如果問你天堂會和盧金石的事情,你也一定不肯說的了?”
段尚海淡淡的道:“段某受人之托,沒能忠人之事,已經有愧於心,關於盧公和天堂會的事情,別說我不知道,就是知道,你想我會說給你聽嗎?”
“我說你這家夥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山雞看不下去了,怒道:“敗軍之將,還他娘的說什麼忠勇,快說,你跟盧金石到底是什麼關係,還有天堂會……媽的,真想不到我山雞也有跟天堂會叫板的一天。——快說,天堂會究竟有什麼陰謀?不說打死你!”
山雞說話,抬手就要朝段尚海那張一看就是欠抽的臉上打去。卻被陶小蟲伸手阻擋。他咽了口唾沫,笑道:“蟲哥,這家夥在門主麵前,還充茅坑裏的石頭,我教育教育他,怎麼?”
陶小蟲淡淡的道:“門主還沒發話。”
山雞急忙點頭,看向西門大慶。從此心裏也就知道,有門主在的時候,隻要門主沒說話,任何人不得擅自行動。
不過山雞的神色十分尷尬,西門大慶的左右兩邊,分別是陶花和韓小芳,奶奶的,這兩個女人,隨便一個,那都是禍國殃民啊,現在一起坐在你麵前,想忍住不看都難。
所以山雞的神色,不光尷尬,還忍得十分辛苦。
西門大慶揮了揮手,看著段尚海,玩味的道:“段老板,你知道烏祖嗎?他修煉的鐵功,雖然不如你的化銅勁厲害,不過應該原理上差不多。”
段尚海楞了一下,不明白西門大慶此時說起烏祖,是何用意。不過對於烏祖的事情,他再熟悉不過。
他焉不知自己的化銅勁,跟烏祖的鐵功,原理上,同出一脈,所以當初得知烏祖被西門大慶打敗雖然不怎麼吃驚,但是後來得知西門大慶竟然幫烏祖改良了修煉功法,卻由不得他不吃驚。
何止是吃驚,簡直是極大的震撼!
當時他就想找西門大慶去切磋一下,因為對於化銅勁的修煉,他感覺自己也遇到了很多難解的疑問。隻不過彼此身份對立,他平時又嚴於律己,一味低調,兩人這才一直沒有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