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死囚,你又怎麼可能會被求得原諒?
嘴角諷刺一勾,演戲……
嗬嗬!
顫抖著唇,易晨雙手緊緊捏著被子,精致的小臉揚起一抹倔強,不認輸的朝著那張近在咫尺、迷惑人心的笑臉露出輕蔑的笑。
“當真的,應該是臣哥吧?”即使每說一個字,喉嚨就像被火燒一樣的痛著,易晨還是斷斷續續說完,“早知道,在臣哥眼裏我隻是個淫.蕩的人,我又怎麼可能還會當真呢!”
“你要是這麼想,那就最好,隻是,或許你忘了一件事。”
眯起雙眼,性感的唇角勾勒出一抹邪氣的笑意,雙眼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緊皺的眉頭。
“你是說……做你情婦?”臉上的笑意不見半分,心口的痛,加深的,卻不止一分半分。
六年前,她失去了一切自尊換來的,隻是今天的羞辱……
“我記得我說過,我已經結婚了!”
濃眉微挑,易臣翔站起身,雙手環胸的俯視著她,“你覺得我會相信?”
“你當然可以不相信我說的,但你卻必須相信事實,我的的確確已經結婚了,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
“是嗎?”無謂的聳了聳肩,“他是誰?”
看著他的無所謂,緊縮的心一再的疼痛著。
她早該知道他是不在意的,何必又說出這樣的話來自取其辱,在他眼裏,她分明看到了‘那又如何’。
是啊!那又如何,即使她不了解現在的臣哥,可六年前的臣哥不就是這樣的嗎?隻要他認定的,他想要得到的,有什麼能攔得住他?
“不說了?還是,你隻是想看看我的反應,想看看我是不是還在乎你而編的謊話?”
隨著他的話,易晨猛的低下頭,臉上浮現一抹尷尬,隨即卻又倔強的仰起臉,“他叫王棟!”
下一秒,易臣翔臉上的笑瞬間消失,下垂的唇緊緊抿著,眯起的雙眸透出危險的信息。
該死!她居然真敢說!
姓王的,難道就是下午跟她一起出現在校門口的男人?如果他沒記錯,那個小子看上去頂多隻有二十五六歲,稚嫩就像跟草一樣。
“就是那個乳臭未幹的小子?”
“什麼乳臭未幹的小子!王經理已經二十九歲了!”對他臉上的藐視,易晨有些生氣。
轉而,卻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忘記了之前兩人的爭辯,白了眼臉色鐵青的易臣翔,“娃娃臉也不是王經理自己想長的,二十九歲高齡頂著張幼齒的臉已經很讓他鬱悶了,你就不能發發善心,口下留德嗎?”
隨著易晨的笑,房間內緊繃的氣氛突然消散。
麵對她的嬌嗔,易臣翔卻有些呆住,雙眼再也無法離開她的臉上半刻。
宛若寒星的眸子閃爍著靈動的色彩,那隨意的一瞥,卻不經意的增添了一股嬌媚,令他胸口猛的一震,恍然大悟。
光陰荏苒,她已出落得亭亭玉立,早已不是他往日可以隨意調笑的小女孩了。
床上的人兒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引人一親豐澤,嬌媚的神色令易臣翔心中一動。
彎下腰猛地將還在失笑中的人兒擁進懷裏,頭一低,狠狠吻上她的粉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