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然正準備再次開口,冷君逸卻突然傾身過來,大手抓住了她纖細的手臂,將她的身子拉了過來。

霸道而又蠻橫的吻落在了她柔軟的唇上,炙熱的唇在她的唇角不斷輾轉,帶著泄憤般的噬咬。

微然用力地推了推他,想要將他緊緊貼過來的身子推開,無奈冷君逸的胸膛堅硬而又寬闊,她根本推不開絲毫。

微然整個人都被冷君逸牢牢地禁錮在懷裏,隻得被迫地承受著他這個蠻橫的吻,嘴唇似乎已經被他咬破,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裏彌漫。

大手用力一拽,便將她扯到了床上,微然已經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了。

她兩隻手緊緊地抓住了柔軟的床單,任由男人在她的身上一點點汲取,絲毫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他就像是一個嗜血的惡魔,一點點碾碎了她所有的尊嚴。

可是,她卻隻能被迫承受。

第二天一早,微然醒來時又是全身酸痛,身上更是布滿了各種歡愛過的痕跡。

微然滿是羞辱地在浴室裏擦洗著自己的身子,就算明明知道那種髒是怎麼樣都洗不幹淨的,她還是會用力地擦著。

昨天晚上被冷君逸一直折騰到半夜,微然吃過早飯以後又補了一會兒覺,然後一個人出了門。

她和顧佳音約定好了在一家咖啡館裏見麵,今天再見到顧佳音時,她仍是一副憔悴的樣子。

“微然,你有沒有去求冷少,他怎麼說的?”顧佳音剛一看到微然就激動地問著。

微然搖了搖頭,說:“對不起。”

昨天晚上,她不僅沒有幫到顧佳音的忙,還把自己賠了進去。

顧佳音收起了臉上急切的表情,兩隻手緊緊地握成拳,一副憤怒的樣子。

她冷笑了一下,說:“葉微然,你是故意不想幫我的忙,是吧?你等著,我過的不好,你也別想過好。”

顧佳音說完這些,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微然看著她離開的背影,頓時露出了一個苦澀的笑。

她招誰惹誰了?她那麼賣力地去幫忙,結果卻落了個裏外不是人。

在咖啡廳裏坐了一會兒,微然也起身離開了。

行走在燦爛的陽光下,微然卻覺得自己像是一個遊魂一樣。

過馬路的時候,她甚至忘了去看紅綠燈,神情恍惚地向前走著。

突然,一輛車子擦著她的身子開了過去,微然忙向後退了一步。

抬起頭,微然正好看到半開的車窗裏的景象,一名男子正低著頭看著手裏的文件,很是專注。

即使隻是匆匆一瞥,微然還是看出了那名男子就是陸安其。

大腦似乎已經停止了思考,身體下意識就追了出去。

可是,不管她怎麼努力,那輛載著他的車子卻依然是絕塵而去,漸漸消失在她的視線裏。

微然的腳下突然被絆到,整個人都跌倒在了地上,膝蓋和手臂都擦破了皮,殷紅的鮮血一點點流了出來,她卻絲毫都不感覺到痛。

眼淚如同洶湧的河水一樣從眼眶裏湧出,微然緊緊地咬著嘴唇,頭深深地低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