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莉茹說完就離開了,她根本就不在乎陸勵言要怎麼做,對啊,這一切都是她做的,現在陸勵言知道了,又能拿她怎麼樣呢,她根本就是不在乎的。
他的第一個孩子,居然就這樣,陸勵言狠狠的錘擊牆壁,發出了“彭”的聲音在臥室裏格外的清晰。
徐莉茹,你害死我的孩子,在我出事之後將身體虛弱,剛剛流產的歡顏趕出陸家,你給我等著。
這樣想著,他不顧及自己的傷口還留著血,因為此刻他心中的痛苦遠遠超過身體上的疼痛。
……
另一邊,林歡顏怔怔的看著相片,與他一起照的結婚照,嗬嗬這還是兩個人的第一張照片,陸勵言,你愛的是別人,我們兩個人還有未來嗎?
不會的吧,因為連我們的孩子都已經沒有了啊?我們唯一的牽掛。
林歡顏的臥室在周小諾的隔壁,原本這是屬於周小諾的臥室,但是周小諾堅持要歡顏住這裏,她住客房。林歡顏無奈,隻能答應。
周小諾一早就去上班了,她本來想請假陪林歡顏的,無奈歡顏根本不同意。
林歡顏下樓準備倒被水喝,不過,她的神情很是落寞,陸勵言歸來,她很是開心,可是,她和他之間還有很多無法解決的問題。
沒有注意到水已經快駐滿,當她發現的時候,滾燙的熱水燙傷了皮膚,她的手指灼熱紅腫,被燙傷的皮膚也紅腫起來。
林歡顏趕緊跑去廚房,打開了水龍頭,“刷刷刷”的水聲傳了出來,傷口的紅腫處也不再灼熱的難受。
她又跑去房間,房間比較清楚的能知道其結構,這套公寓是比較小型的小區公寓,也隻有兩間房間,是有些狹窄的。
林歡顏打開了小櫃子,在櫃子的裏格她找到了醫護箱,因為周小諾自己一個人住,所以她的準備很是齊全,她又是個比較活潑的女孩,容易受傷所以她才會隔斷時間就買一些醫藥備用。
林歡顏打開了醫護箱,把醫護棉拿出來,再沾上碘酒,將右手手臂紅腫的地方塗上碘酒,經過擦拭碘酒,手指已經明顯沒有那麼紅腫了。
她不知是怎麼了,最近總是感覺有些心神不寧的,自從上次陸勵言來過之後,她就好像覺得有事情會發生一樣。心裏不停的安慰道:陸勵言那麼厲害,怎麼會這麼輕易就出事,林歡顏,別老是胡思亂想,對對對,林歡顏你要鎮定。
陸勵言,你真是無時無刻不在影響我的情緒,為什麼在你對我無情無義的情況下,我還是一如既往的想你念你。
當我聽到你出事的消息的時候,差點兒為你進手術室出不來了,我們的孩子也沒有了,你知道我是怎麼熬過來的嗎?
我不是不想和你和你回去,而是我知道就算你把接回去,大宅院裏的心機,又豈是我能防備的呢?
陸勵言,我到底是對你恨意多一些,還是對你的愛多一些呢?
我想時間和經曆會給我們一個,屬於我們之間的正確的答案還有安排的……
…………
此刻的陸家,徐莉茹正在吃飯,伺候她的傭人就匆匆忙忙的趕來,她的行為惹得徐莉茹的不滿。
徐莉茹將筷子放下,不滿的說道:“慌慌張張的做什麼,又沒有人要吃你,有什麼事情的就說吧。”
傭人稟告的說道:“三少爺,三少爺他……”剛剛看到三少爺,臉色很難看的的樣子,她差點被嚇破了膽子。
徐莉茹實在是討厭傭人的樣子,伸腳踹了她的肚子一腳,怒斥道:“三少爺又怎麼了?”陸勵言,他回來後就沒有搭理過他,現在他突然找上門來,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傭人害怕的說道:“三少爺,臉色很是難看的朝這裏來了。”手好像受了傷,血跡都沒有幹涸。
徐莉茹的臉色突然難看了起來,陸勵言難道知道自己陷害林歡顏那個女人落了胎的事情,所以找我算賬來了。
怎麼辦,怎麼辦,對了,還有勵凡,對了陸勵凡。
她冷靜下來之後,立刻吩咐道:“趕緊把少爺請過來,就說我找他有事情要談,快去呀!”不過,現在陸勵言已經到門口了,我必須得先發製人。
陸勵言沒辦法冷靜的思考,現在的他就像閻羅,氣勢可怕冰冷異常,徐莉茹看到他都緩不過勁來。
他就像索命的閻羅,步伐鎮定異常的朝徐莉茹所站的地方一步步走來,“徐莉茹,是不是你害了我未出生的孩子,你說,是不是你……”孩子,有什麼朝他來,為什麼要害死我的親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