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沙漠,黃沙漫天。一切皆是金黃,即使是天空也被映得金黃。雖無一絲綠色,一片生機,但一切流瀉分割的如此自然和諧。
自山洞出來我已記不清天為被地為席多少天了。直到此時我才知道黃金和水,誰更具價值。沒有水的滋潤體力點點流逝,如同生命在點點逝去,但又無力去挽回。當最後一滴水也化做了青煙,我終於與大地親吻了!碧空萬裏,碧波萬頃,馬兒跑羊兒跳....故鄉我終於回到了你的懷抱。空氣中夾雜著撲鼻的馨香,微風輕誦著一個個美麗的傳說。回家的感覺真好!獨自一人漫步在故鄉的小徑,哼著那自己也難解的小調.....
寧靜的樂園突被天際傳來的呐喊打破,煙消雲散!我奔跑著,追逐著,想抓住那已遠去的故鄉可怎麼也追不上他消逝的速度。
天際的呐喊震耳欲聾,驚飛了故鄉,驚醒了我。慢慢的睜開眼睛,漸漸的故鄉遠去。我立刻再次閉上眼睛,想留住那片刻的溫馨,可一切不複返。失落.傷感,眼角不禁墜下幾滴清淚。
“一個大男人哭什麼,不就是脫水嗎!真是沒用!”耳邊突然響起清脆的女音。
睜開眼才發現自己不知怎的已躺在一頂帳篷裏,旁邊坐著兩個女孩。年小的那個身材窈窕豐滿,麵目清秀,可愛的麵龐下藏著幾分文靜更多的卻是狡黠。年齡稍長的長發如瀑,精致的臉蛋定是創世神得意的佳作;她有著年小女孩所有的窈窕豐滿,但又更多了幾分成熟.嫵媚。
“謝了,你們的救命之恩!”從床上掙紮起來,對著二女道。
“不,不,是她救的你。...你不認識我了嗎?”年長的女子指著年小的道
“...我們見過嗎?”這片天地我就認識一個雪兒,一個紫夜啊!可無論怎麼看,她都不是其中之一啊!她那麼問叫我怎能不驚訝。
“你....哼!”也不待我解釋便氣衝衝的跑了。哎,女人心還真是海底針啊!剛才還豔陽高照,瞬間就烏雲密布了!
“你不認識她?...怪了,雲姐姐說你是她的朋友啊!這幾天都是她在照顧你,她眼都沒合過呢!你怎麼說不認識她了!”顯然這讓年小的女孩很驚訝。
“朋友?哈...朋友!在這個世上我沒有朋友,更沒有親人....孤孤單單一人,所以誰會認識我,我又會知道誰!”
“真是個怪人,不理你了!我去叫我哥,是他救的你們!”風起人便沒了蹤影。從帳篷蹣跚而出,才發現已近黃昏。沿著綠洲小徑走著,揀了塊寂靜之地欣賞著落日沙漠的日落。很久沒有如此安逸過了。光與影以最暢快的線條流瀉著分割,金黃與和湛藍都純淨的毫無斑駁。落日的餘輝播撒在細紗之上,金黃與金黃交相輝映,天地儼然成了純金的天堂。四周萬籟俱靜,輕輕的閉上眼睛享受著這難得的寧靜。
四周的一切被慢慢的摒除,不知怎的自己就站到了一個幽暗的小湖上,湖麵上飄蕩著各種五顏六色奇形怪狀的粒子。不由自主的伸出了雙手,想抓住點什麼,可每當要抓住之時它們便一閃而逝。
在我閉目神遊之時,兩位美女領著一位俊小夥向我行來,年小的美少女剛準備叫什麼卻被那男子阻止了“別驚擾他!”
我茫然的抓著,可還是一無所獲。忽然一個念頭一閃即逝,收斂心神,伸直雙臂,心底冥思著.呼喚著。奇跡發生了,原先的翩躚粒子此刻卻安靜的凝聚於手心。粒子越聚越多,待到大得我無法承受,我扔出了它。
一聲巨響,兩聲嬌喝,我從沉思中驚醒。
“你你...怎麼這般忘恩負義,想謀殺啊!”眼前一個蓬頭垢麵的女子罵道,“這聲音怎麼這麼熟....她!”暗自思量。
“我,謀殺你?可我一直未動啊”迷茫了。
“你...你...”她氣極竟連話也說不清了。
"貝蒂,別鬧了---兄台,我這妹妹從小就愛無理取鬧還請不要見怪。對了我叫貝克,她叫貝蒂。至於這位美麗的小姐,我想你比我更清楚。敢問兄台大名。”另一蓬頭垢麵的人禮貌的道。
“中華!我叫中華,請問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故鄉已遠逝我能做的就隻能是永遠的懷念,就讓我帶著它過完這一生吧!
“很高興結識你!剛才也沒什麼,就是你修煉時不小心打出了一記火球,說真的我還是第一次見這麼大的火球。你是魔導師嗎?無論怎樣你一定比我行,要不我也不會如此狼狽,對吧!”他說話總是那麼親切,他們怎麼會是兄妹呢?
未等我開口,貝蒂就搶先道:“哥,你別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啊。剛才若不是他突然發難,他那記小小的火球哪會砸到我們!”
“記起我了嗎?”三人中一直未開口的她終於發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