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悶在家裏,顧禦陽覺得趕不走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開始不回家,那幾日醉酒也是,我懷疑他每次那麼晚回來是為了什麼,有時候他也就幹脆不回來了,我每次一個人在家,會感到害怕,那時就期待顧禦陽今天能回來的早一點也好。
“顧禦陽,你今天還回來麼?”我唯唯諾諾的問著他,生怕做了什麼惹他不開心,顧禦陽拿起自己的包就要離開,很不屑的瞥過我。
“我去哪裏貌似和你就沒有關係吧?”他很能拿捏我的情緒,就好像很知道我內心的想法,什麼話對我傷害很大,他就往哪裏講。
我尷尬笑著,不語,隻能等他回來再說,家裏的任何東西我都不開始碰觸,顧禦陽的房間我也不曾進去過。
但每次路過時,隔著門都知道他正在裏麵吸煙,顧禦陽染上了煙癮,這不是一個好習慣,他的眼角都是黑眼圈,以往精神帥氣的模樣不複存在,現在的他更像一個喪家之犬,我則是默默守著他。
手握著電話很想打給他,就怕他會不接,接了也會給我難堪,他對我的關心視若無睹,肆意踐踏,冷嘲熱諷,很多次這種情況。
我想著一個人在家也等不來顧禦陽,還不如出去看看,拿起那把沒被收走的鑰匙,我出了門,看到門口的圍著幾個人我都是徑直走開的。
不想讓人看到我這個模樣,憔悴,甚至還有些虛弱,這也是陪著顧禦陽熬夜熬的。他受苦受累,我也跟著一起。
踏上以前經常走的那條小路,隻有一個人,路邊的梧桐樹高大挺拔,以前我的身邊也有這個一個高達挺拔的男子,現在看來那是一場永遠也醒不來的夢。
我不知不覺間走到了一個熟悉的地方,裏麵傳來音樂的聲音,還有酒的味道,很懷念,鬼使神差之下,我走了進去,裏麵的保安看到我穿的如此保守的進來 以為我是什麼女學生,來這瘋搞的,不由分說就要把我趕出去。
我矮小的個子加上一件粉色的大衣,的確有點稚嫩的感覺,臉上沒有化妝,很清純的一張臉,有學生時代的味道。
我脫開外衣,那個保安才願意讓我進去,順便看了我的身份證,確認無誤之後才放開,我能說什麼,被人認為年輕是好事,可對我來講,就不一定是好事了。
我也沒有心情在這裏待下去,往裏麵走進去的時候,亂扭動的人群,時常碰觸到我,那種肢體上的接觸讓我很難受,胃裏一陣搗鼓,很想吐,我走到吧台,要了一杯橙汁。
服務生和奇怪地看著我,我也知道來酒吧不點酒點橙汁的姑娘不多,我就是那個其中之一。
“謝謝。”我微笑點頭,四處看看,感受到了涼意,還是早點回去比較好吧,我這樣子想著。
客人還有公主盡情的在舞蹈著,在酒吧裏肆意妄為的身影,還有那放蕩的動作,都很辣眼睛,紙醉金迷,莫過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