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我竟然窩在顧禦陽的懷裏,我趕緊從他的懷裏跳出來,因為慌亂不小心用手捏到了顧禦陽的私密處,我嚇得大叫了一聲,我一下子竄到了沙發上。
顧禦陽生氣了直接罵我到:“你是不是有病,大驚小怪的。”
我也感覺到了自己行為的不妥,我對顧禦陽連忙說:“對不起,對不起。”
顧禦陽再沒有責罵我。
為了掩飾尷尬我得逃離這裏,我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想想剛才的那一幕真的是尷尬死了,我怎麼會滾到顧禦陽的懷裏,又怎麼會捏到他的私密處?想想都讓人臉紅。
我下樓洗漱,正好顧禦陽也下樓,我和顧禦陽目光相接,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他氣還沒有消,明顯因為剛才的事情還在怪我,我隻好趕緊躲開他的眼神。
這個時候許遠也出來了,看到有點狼狽的顧禦陽直接問道:“你怎麼了,不舒服嗎?”顧禦陽沒有回話,許遠又看了看我,然後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麼就笑了。
其實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樣的,不過我也不想解釋什麼了。
許遠扶著顧禦陽去了客廳,我們一起吃早餐,還是假裝一派和諧美滿、幸福快樂的模樣。
吃完早飯我去公司簡單的把工作交代了一下,畢竟我現在手頭也沒有太多的工作,交代完後我就跟許遠直接上了飛機,顧禦陽沒有來送我,不來也好,讓我趕緊離開這個傷心地吧。
在美國我見到了自己心裏根本沒有印象的父親,父親見到我很高興,臉色很好,看來他康複的不錯,父親的好友兼管家也對我很客氣。
我們一家團圓總要慶祝一下,我和許遠做了一桌豐盛的飯菜。我們一家吃的很開心,吃完飯許遠帶我去屋外散步,說父親醒了一直念叨我,我感到很心酸,真的覺得自己是一個不孝的女兒。
我的父親一直牽掛著我,可是我卻一直不知道父親到底怎麼樣,直到從顧老爺子那裏才得知父親在美國,可是就算知道了我也沒能第一時間來美國看父親,直到弟弟許遠的請求。
這麼多年父親一個人在美國吃了多少苦,失去母親我很傷心,但是父親作為丈夫失去妻子應該更傷心,這些日子我都不在他的身邊,我感覺十分愧疚。
許遠輕輕抱住我的肩頭,安慰的對我說:“別難過了,父親這樣並不是你的錯,我們不是現在都團聚了嗎,”聽了許遠的話一下擊中了我內心最柔軟的地方。
我的眼淚的閘門就像泄洪一樣一發而不可收拾,我再也忍不住了,這些天和顧禦陽發生的事情,在美國和父親相遇的事情,這些事情都能讓我淚流滿麵,過了很久我才止住了眼淚。
許遠對我認真的說到:“姐姐,既然你在國內不開心,那就搬到美國和我還有爸爸一起住。”
看來顧禦陽一直在許遠麵前演戲,但是卻被看穿了,許遠應該也能猜到我和顧禦陽現在是什麼狀況,他才會這麼說。
我沒想到他會突然讓我搬到美國,我對於這個問題從來沒有考慮過,我隻能不置可否的對他說到:“我還在國內上班呢,來美國我能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