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紀楓亭安的什麼心,他一見到弟弟就說要捧紅他幫助他,我們非親非故的,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我必須馬上阻攔他們。
我搶先對紀楓亭說到:“這件事情重大,我弟弟做不了主,我在顧家的地位特殊,我也做不了主,我們要回去跟我爸商量一下。”
許遠見我這樣說,一臉的不高興,但是他也沒敢在紀楓亭麵前爭辯什麼,說明他還是信服我這個姐姐的,但他的一張臭臉表明一定認為是我在耽誤他的前程。
我看許遠不高興,還準備說什麼,他肯定還是想著紀楓亭怎麼幫他的事情,許遠真的是太天真了,他以為這個世界上真的會天上掉餡餅然後就砸到他的頭上,我必須要阻止他,因為這張餡餅很可能就把他砸暈了。
我急忙對紀楓亭說到:“不好意思,我們得告辭了。”
我拉著極不情願的許遠急匆匆走出了88號房間,我真怕許遠不走還想再說什麼,許遠還扭扭捏捏的不想走,被我強行帶離了會所。
上了車許遠終於爆發了,他質問我說到:“這麼好的機會為什麼不讓我抓住?你到底是什麼意思?”許遠依然不明白我的苦心,他還認為是我在耽誤他的前程,把他的好事給耽擱了。
“什麼好機會,你不能答應那個紀楓亭任何事情。”我對許遠沒好氣地說道。
這麼明顯的事情他居然看不出來,我氣急了隻能用這種方式來給他說話,但他肯定還是不明白。
許遠急了衝我喊道:“你必須給我一個理由,因為我真的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阻擋我的前程?”真的是好可笑的弟弟啊,居然還認為我這個親姐姐是在阻擋他的前程,他就一點都看不出來紀楓亭包藏的禍心嗎?
“你怎麼一點判斷力都沒有,你知道這個紀楓亭的底細嗎?他可是楚淑慎介紹過來的,楚淑慎剛剛差點騙了顧氏,而且這個紀先生自稱愛慕過母親,是父親的情敵,為什麼偏偏在母親死了二十多年後才冒出來。”我對許遠吼道。
許遠不服氣的說到:“你都沒有詳談你怎麼就知道這個紀先生就是壞人了,我們聽聽他說說看,又不會損失什麼,”許遠居然還分不清好壞,還奢望著那個紀楓亭能幫助他甚至捧紅他。
我對許遠命令的口吻說到:“現在必須先調查這個紀先生,我們根本不知道他的底細,不查清楚之前,你什麼都不能做,”許遠還想說什麼,但是我的態度非常堅決。
我和許遠回到了別墅,我怕他會主動去找紀楓亭,紀楓亭這個人看起來就深不可測、城府極深,弟弟從小在美國長大,很可能會被他騙了,我沒辦法隻能把許遠先鎖在別墅的房間裏麵。
我開車去公司找顧禦陽,我想讓他幫忙查一下紀楓亭這個人的底細,見到顧禦陽之後他直接問我:“你怎麼來公司了,不是說讓你休息的嗎?”
我對顧禦陽回答到:“我找你有事情。”
“你是不是想我了啊?”顧禦陽自作多情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