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帆正準備離開,突然發現,徐夫人竟然跑到了他前麵,擋住了他的去路。一雙杏眼瞪得老大,氣呼呼的瞪著他。
神馬情況來著?李帆有些迷糊了。
“有事?”
弄不明白狀況,李帆有些狐疑的詢問到。
“你就準備這麼一走了之。”
很顯然,李帆的這幅做派,讓她十分的生氣,幾乎是咬牙切齒,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麵蹦,那神情,更是恨不得把李帆吃了似的。
什麼什麼啊。
不走,不走留這做什麼啊。這大冬天,寒風呼啦啦的,還是這荒郊野嶺的,難不成,還留這裏吃飯過夜不成。
腦子有毛病才不走呢。
不對啊,這神情,說多怨婦就有多怨婦。還有,這話怎麼聽著這麼別扭來著,好像自己幹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似的。
“什麼意思?”
這個問題得想弄明白才行。
“什麼意思,你還好意思問我什麼意思。我還想問你呢,你什麼意思啊。怎麼的,幹了壞事,就想這麼屁都不放一個,一走了之。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準備不負責任,溜之大吉啊。今個兒,我告訴你,不給我個交待,想走,沒門。”
或許,真是心中太過於氣氛,她是越說越生氣。最後,竟然一手叉腰,一手指著李帆的鼻子,就差頭上冒火了。
越說越讓人迷糊,甚至讓李帆發起愣來了。
當然,他發愣,不是僅僅因為迷糊,還有其他。
此刻,從她身上,李帆發現一種熟悉感,一股發自骨子深處的熟悉感,那是一種什麼感覺來著,潑辣,沒錯,就是潑辣。
潑辣,這種品質,在這古代是極其少見的。或淳樸,或溫順,或典雅,唯獨沒有潑辣。當然了,有潑婦,但是,潑婦和潑辣,那是兩碼事。潑婦隻會讓人厭惡,而潑辣有時候確可以理解為直爽或者可愛,就像野蠻女友。
潑辣的女子在後世,很常見,但是,在這古代,卻極其難得一見。
這種熟悉感,一瞬間就讓李帆無比的懷念,以至於,望著眼前的女人發呆。
“看什麼看啊。怎麼,不說話了,不繼續裝糊塗了。喂,喂……我在跟你說話呢,你聽沒聽見呢。”
看到李帆那副呆呆傻傻的望著自己,讓她有點難為情。不過,很快的,她就發現,對方似乎竟然在發呆,根本沒聽自己說話,這讓她更加鬱悶起來。隨後,聲音更是加大了許多個分貝。
“哦……”
如夢初醒的李帆,發現眼前氣鼓鼓的她,知道自己愣神了,根本沒聽她方才說了什麼。不過,不用想,也能知道。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可是,他是真正的迷糊,確實是不明白對方什麼意思。
心中也有猜測,或許是因為前兩次會麵的事情,讓她耿耿於懷吧。可是,不應該呀,這最多隻能算是談買賣,所謂買賣不成仁義在,不至於如此來著。
可是,這事情,誰說得準呢。沒聽說,女人心海底針嗎。女人的想法,那是不能用常理來判斷的。
“你…..你,好吧,剛才,是你把張叔打傷的吧?我們沒招惹你吧?怎麼,打傷人,你就這麼沒事人似的,想拍拍屁股就走了啊,還有沒有天理,有沒有王法啊。交待,你必須給我們一個滿意的交待,要不然,跟你沒完。”
看到李帆還在裝糊塗,頓時更是把她給氣壞了,眼睛都快冒火了。
原來是這事情啊,早說嘛。
這下子,李帆也算是明白過來了。
說的也是,人家無緣無故的,讓他給打得吐血三升,換成是誰,心中也得冒火來著。
雖然說,他剛才也道歉了,隨後,也給對方治療了。但是,很顯然,這事情不能這樣算的。總不成,別人隨隨便便把你腿打斷,然後再給接上,再給你說聲對不起,事情就算過去了,哪有這樣便宜的事情來著。
輕著,私了,什麼醫療費,營養費,精神損失費,誤工費,不大出血,豈能罷休。說不得,還得上法庭,來個什麼故意傷害罪,隨後,到勞改場吃吃國家糧什麼的。
“壞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