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裏還是紅燈綠酒繁華非凡,台上畫著濃妝的搖滾歌手扔下上衣露出身上結實的腹肌,台下的女孩子一下子“啊~”地尖叫起來,甚至有人吹起了口哨,往台上扔錢。
“這次隻有二十幾個弟兄回來。”法狼悶悶地說,語氣十分沉重,他低著板寸頭,臉上全是自責和一絲後怕。這次如果晚走一步,連他都要死在那個變態手中了。
白梅的臉上看不出什麼情緒,抿了抿烈焰紅唇,塗了紅指甲油的手攥緊裝了紅酒的玻璃杯,吩咐還在自責中的法狼:“把死去的弟兄屍體領回來安葬,安撫好回來的弟兄,隨時注意赤蜂那邊的狀況,剛剛收到消息黑虎已經死了,現在黑虎幫一團亂,他們一定會去分一杯羹。”
想到一個在這次的鬥毆中不可忽視的人,白梅的頭都要裂了,覺得自己不知道該感激蘇淺幫她解決了黑虎還是恨她殺了自己那麼多手下,可她就是隻能把蘇淺當祖宗一樣供奉著。想到這,她又對抬起頭臉上掛了彩的法狼嚴肅地說:“叫法苓把蘇淺的照片每個兄弟都發一張,讓弟兄們注意平時離她遠點,如果避不開一定得想著法兒哄著。”
法狼一臉的複雜,蠕動著嘴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最終還是打開包間的門走了出去,留下疲憊不堪的白梅靠在沙發上,就像一朵正在凋零的紅玫瑰。
台上的搖滾少年依舊抱著銀色電吉他唱著最近流行的歌曲,牛仔褲後麵的口袋裏塞滿了被女人強硬塞進去的人民幣,同時也被揩了不少油,一個戴著金項鏈金戒指的胖婦人甚至還趁機掐了掐他健美的臀部。
但他還是微笑著彈著吉他,閃耀著金粉的睫毛下有一雙會放電的桃花眼,不知道勾走了多少女人那顆心。
一曲過後台上又換上了另一個歌手,搖滾少年抱著吉他在女人如狼似虎的目光中走下台。隻是一轉身臉上哪裏還有一分笑意,他陰沉著一張俊臉對跟在後邊的光頭男子說:“把那個肥婆的手砍了,叫她老公帶一百萬來贖人。”
“是,分堂主”光頭恭敬地回答,就離開了。
濃妝少年這才走進化妝間開始卸妝,露出本來清秀卻帶著幾分誘人風情的臉,看著隻有十八歲,正是春光燦爛的時候。
“回來啦。”看見鏡子裏出現法狼那張掛了彩的臉,法苓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手中把玩著化妝筆說道。
點點頭,法狼拿出剛從監控室調出來打印好的照片遞給一臉好奇法狼為何麵色如此沉重的法苓。
“極品美人啊,怎麼,要我去勾引她嗎?”看著照片裏喝著橙汁與整個酒吧格格不入的長發飄飄的女孩,法苓調笑道,這種事情他不是沒做過。
法狼一副見了鬼一樣看了法苓一眼,道:“白姐讓你把照片給弟兄們人手一份,別得罪了,好好供著。”說完就走了,也不談這次的幫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