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虎幫旗下的所有生意全部被封了,現在所有的武警部隊在全城捉拿黑虎幫那些人。”聽著探子來的報告,白梅和手下的五個分堂主皆是震驚不已。
“堂主,我們怎麼辦?公安局那邊肯定是掌握了黑虎幫什麼不幹淨的證據。”法狼幾個分堂主都看向還在思索中的白梅。
白梅卻把目光看向了所有人中年紀最小的法苓,法苓還未卸下濃妝,還是剛剛那個燈光下妖嬈動人的小妖精,哪有半分白天那個儒雅陽光校草的一分氣質,見老大在詢問他的意見,法苓啞了啞嗓子慢吞吞地說出自己的猜測。
“今天早上洪月兒帶著保鏢把蘇淺的人堵在校門口,後來來了十幾個警察把他們押走了。”
其他分堂主一聽覺得莫名其妙,可直覺告訴他們這件事與黑虎幫如今如喪家之犬脫不了關係,蘇淺那個變態絕對什麼都幹的出來。
“那小子真是走了****運。”法狼不屑地一笑,自是記得蘇淺不久前從這裏帶走的那個髒兮兮的小乞丐。但他至今沒有想到的是,那一戰和女魔頭在一起殺了他不少弟兄的也是他沒放在眼裏的小乞丐。
一直不說話的法克聽到那個當時喝著橙汁安安靜靜地坐在他旁邊的少女的名字晃了晃神。瞄到旁邊僵直著臉的法苓露出八顆大白牙對他惡意一笑,法苓瞬間黑下臉,桃花眼中閃過一絲狼狽和厭惡。法克對他的異常舉動毫不在意,而是挑釁地舔了舔嘴角,他們本就是黑暗裏的人,但法苓那個家夥總是抱著不切實際的幻想不肯麵對現實,他這是好心幫他而已。
兩人私下的交鋒其他人都沒有注意到,白梅無非就是說接下來行動要更加謹慎別被警察捉住把柄,監視好赤蜂幫的一舉一動,不要招惹到蘇淺的人等等。
得到了命令,幾人都開始各自行動,法狼和另一個女分堂主先走了出去,法苓跟在他們後邊出門,法克走在最後麵。他一出門就邁大步伐伸出手搭在法苓肩膀上一副好哥們的樣子,法苓用力地甩開他的手,警告地看了法克一眼。
法克厚著臉皮笑著攤攤手,漫不經心地開口:“蘇淺可不是你能招惹的人,別自找苦吃。”然後留下僵硬著身體站在原地的法苓就離開了。法苓帶著一分苦澀,三分自卑,六分不甘地提了提嘴角,他用盡全身力氣地握緊拳頭,固執地下了這個賭上了一生的決定。
這次摸底考試隻有一個上午,僅僅是語文數學英語三科,而且語文沒有作文題,試卷是一下子全部發下來的,考的不止是學生對初中知識的鞏固和高中知識的預習效果,更是考學生對時間的掌握能力。
顧淮對此完全沒有壓力拿到試卷就唰唰不停地寫,完全不用多加思考的樣子驚呆了旁邊的考生們。林西豪覺得這個從沒來上過課的小插班生要麼就是學神要麼就是在答題卡上畫畫的大土豪,一瞬間顧淮在他心目中變得異常高大,他看向顧淮的眼神一下子變得熾熱無比。
“那位同學,請不要歪著頭寫試卷,扭到脖子就不好了。”台上監考的女老師抬了抬方框眼鏡,語氣十分溫柔。
正急著寫試卷的考生們手中的筆停頓了一下,又事不關己地寫起試卷,考場上的每一分鍾都關係到最後的每一分。知道老師說的是自己,林西豪的臉漲的通紅,連忙低下頭寫試卷,再也不敢抬起頭看周圍一眼。倒是剛才不停寫著答題卡的顧淮看了他一眼,就像一個餓壞了的黑狼,想衝過去咬碎獵物的脖頸般凶惡。
女老師見到學生的臨場反應,滿意地點點頭,考試的時候都不應該被所有外界因素所影響。坐滿人的教室裏隻有寫字和風扇葉轉動的聲音,外麵偶爾走過那麼一兩個巡邏的老師也不能吸引他們的半點注意力。
時間過得分外快,氣氛變得無比緊張,好幾個速度慢的學生額頭都流下了冷汗,這時椅子突然被移開的聲音非常的響亮,一下子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顧淮左手拿著筆右手拿著試卷和答題卡在女老師驚訝和同學不敢相信的目光上走上講台,把答題卡和試卷放在講台上就背起扔在走廊外麵的書包很幹脆地離開了。
女老師也從一班班主任那裏聽說到這個後台很硬長的很好看的學生,也沒開口讓他檢查一下再走,而是冷著臉很有威嚴地掃了一眼正盯著講台的學生們。見他們重新投入考試中,就看向被顧淮放在講台正中央的答題卡,好奇地拿起來,一下子眼睛就亮了,恨不得把目光粘在上邊,仔仔細細從頭到尾看了一遍,陶莉然不禁讚歎不已。
這份數學題是她和幾個年級組優秀的老師一起出的,存著打壓學生驕傲和浮躁的念頭,所以題目都是往高考難題靠攏,沒想到這個年紀小小的美少年學生竟如此厲害,居然讓她找不到這份答案一丁點兒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