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崽子們,拿命來吧!”
二人大吼一聲,張叔衝向了李良駿,王叔直撲上官英拔。二人身子一動,幾乎化成了一道白色的殘影,房間之中,一股狂風海浪一般排空而去,仿佛肆虐的台風,卷的桌翻椅倒,砸在地下,哐當當作響,就像在經曆一場地震。
兩人隻是出手的一點餘威,已經顯現出來超級宗師的威勢,驚世駭俗!
李良駿雙目一睜,抱臂的雙手,做環抱狀,頭頂亦是衝出一股半米多高的白色靈氣匹練,不住搖曳,然而他環抱的雙臂之中,生出一團拳頭大小金色圓球,不住的滾動,這金色的圓球,散發著一絲絲大道自然之氣,有鋒利無匹的金剛銳氣,給人一種錯覺,好似一切都會在這種金剛銳氣之前,變成一塊豆腐。
張叔爆吼一聲,震的人耳失聰,揮拳打去,這一拳挾風雷之勢,使得是陳家的壓箱底拳法,包裹濃烈白霧的拳頭,化成一頭狂獅。
狂獅兩米多長,一米多高,大嘴猛張,要一口把李良駿吞下去。李良駿這刻麵色沉穩,猛然攥住那團金色的光團,喝聲如雷:“殺!”
金色光團在他手中一長,化為一柄一米半長左右的巨劍,照著狂獅當頭劈下,居然有開天辟地之威勢,金劍上逸散出來的發絲一般的金色銳氣,落在座椅上,登時就如利刃劈砍在上麵,劃出一道道切口平整的豁口。
巨劍直斬,威猛的狂獅,忽然被從中一劈為二。張叔大驚,眼中的戾色都褪去不少,眼見金劍斬來,一直手臂就要保不住了,橫裏一閃,然而終究慢了一步,金劍斜裏一撩,連聲音都沒有發出,一條右臂已然滾落在地,鮮血激射,噴濺的到處都是,李良駿嘿嘿一笑,往前踏了一步,金劍化成了金光,唰唰唰閃動,張叔剩餘的胳膊和腿全被削去,隻剩下軀幹在那裏抽動,人已暈死過去。
李良駿往他身上吐了口唾沫:“這所謂的宗師,也不過如此嗎?雷聲大,雨點小!”
再看王叔那邊,隻見他已被燒的血肉模糊,渾身焦黑,肩膀上一個大窟窿,血液汩汩冒出,兀自還不放棄,一口咬在的上官英拔的腿上,目呲欲裂的對陳筱然大喊:“跑啊!”
陳筱然看著張叔落個如此下場,再看王叔,悲痛欲絕,心神皆震,還未來得及說話,隻見上官英拔痛吼一聲,抓住張叔的頭發,誰知張叔死不鬆口。上官英拔猛然發力,居然把張叔的頭發連同頭皮一塊扯了下來,張叔慘叫一聲,口一鬆也暈死過去。
陳筱然見到這一幕,精神恍惚,蹲坐在那裏,仿佛瘋了,一會兒哭一會兒笑,這時她的心中已然一片絕望,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在不住的往下沉,一點點遠離這個世界,陷入在也無法掙脫的黑暗當眾。
“或許我來到這個世界,就是一個錯誤吧!”
她看著王、張二人的悲慘模樣,抓起一塊尖利的玻璃碎片,直往雪白的脖子上紮去。
“住手!”
這一聲撼動天地一般,叫所有人心中一震。這聲音是那麼的熟悉,那麼的有力量,叫陳筱然陷入黑暗中的身體,仿佛被一隻散發著溫暖白光的大手抓住了。
“葉天!”陳筱然淚眼模糊的看去,眼淚忽然決堤一般再度流了下來。
“筱然,對不起,我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