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去金鼎皇宮吧,正好我要在那裏邀請幾個同學吃飯。”
畢竟都是仁光中學的學生,再加上嶽雲天的關係,算是有些情誼,而且葉天忽然想到了幾位摯友,暗道這也是個機會,他心中暗許給他們一生的榮華富貴,現在正是幫他們一把的時候,既然嶽山都來了,便一口答應下來。
那邊電話裏欣喜若狂,居然連著道了幾聲謝,道:“葉大師,真巧啊,我就在金鼎皇宮中餐廳那一層,我去接你吧。”
葉天拒絕了他的好意,掛了電話,剛要打給溫韋等幾人,卻不想電話緊跟著就響了起來,葉天失笑,卻正是趕時候的溫韋。
“葉天,你在哪兒呢?”
“快來金鼎皇宮啊!”
那邊跟著是一片嘈雜的怒罵和嗬斥之聲,電話也隨即掛斷,葉天聽的眉頭微皺。
到了金鼎皇宮的十二層,正是中餐廳層,一出電梯,便聽到一排吵吵嚷嚷的聲音,隻見十幾個人在哪裏對峙,一個瘦瘦高高的青年,領著七八一身煞氣的壯漢,趾高氣揚的罵著對麵的幾個學生:“槽,就你們這幫土包子,敢跟我叫板?”
“我捏她的屁股怎麼了?老子摸你,這是你的造化!”
他滿臉的虛浮之氣,抬手指著一個女孩,那女孩滿臉怒氣,卻不敢說話,眼裏噙在眼眶裏麵,就是倔強的不落下來,她英姿颯爽,巾幗不讓須眉,卻正是呂笑楠,而溫韋站在那裏,也是敢怒不敢言,說道:“袁少,你別這樣啊,這是我的朋友。”
袁少聽罷,一巴掌扇在溫韋臉上,看他們動都不敢動,甩著手嘻嘻笑:“你特碼算那根兒蔥!”
跟著輕蔑的掃了他們一眼,得意洋洋的說道:“知道裏麵坐的是誰嗎?”
“是營州市的大少嶽山!”他自問自答,聲音一聲比一聲更大:“知道我們來見的是誰嗎?”
“說出來嚇死你們!”他說完對著溫韋幾人一撇嘴:“我們來見的是葉大師!”
這句話說的溫韋幾人都大吃一驚,葉大師的威名,轟傳營州市,乃是營州市霸主級別的人物,一時間有些慌了,自己怎麼會得罪上了這樣的大人物,那不是打著燈籠上廁所——找死嘛!
看到他們這副樣子,袁少更加得以,忘形的對溫韋道:“你說,你能擔的氣這個麵子嘛!”
說完,一指呂笑楠,淫邪的笑道:“小婆娘,你還挺夠味兒,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的。”
“隻要今天晚上,在金鼎皇宮陪好了我,今天的事不但既往不咎,我還可能介紹葉大師給你們。”
他囂張跋扈,本是做出騷擾褻瀆呂笑楠的舉動,現在卻跟呂笑楠等人犯了多大的錯誤一樣,需要他們來恕罪。
呂笑楠被“葉大師”三個字驚的渾身顫抖,這個不輸男子的少女,眼淚終是掉了下來。
不想這時謝子棟身子一橫,挺立在了呂笑楠前麵,就像那天義無反顧站在葉天前麵一般,說道:“你想如此,除非踏過我的屍體。”
呂笑楠雙目忽然迷離起來,看著那個本應瘦弱,在此刻卻顯得那麼高大的背影。
袁少喝罵一聲:“曹尼瑪的,不知好歹”,甩手就打了上來,可這時橫裏一巴掌,直接把他拍在地上。
一個聲音淡淡的響了起來:“給我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