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嫩不嫩的,男人也就看個臉。所以為了顯嫩,我特意換了一慣的穿著打扮,還剪了劉海,妝容上也盡量粉嫩。
現在看著蒼承澤的眼神,我知道,他對我挺滿意的。
“二十一。”
“二十一?我還以為你不滿十八。我向來不碰未成年,你剛才差點嚇著我。”蒼承澤雙手撐著床麵坐下,點了一根煙,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
有些人,笑起來如沐春風,讓人覺得特別舒服;而有些人,哪怕是在笑著的時候,那眼睛中也帶著平靜和淡漠,讓人琢磨不透。蒼承澤明顯屬於後者。
他抽著煙,整張臉都陷進了一片煙霧當中。我連忙翻身坐起來,伸手替他捏肩膀,應道:“蒼總別抬舉我了,您是見過大世麵的人,還能給我嚇著?”
我捏肩的手法,是專門跟圈裏一位姐姐學的,她以前就是按摩小j,手上功夫厲害得很。蒼承澤昨天晚上微醉,又在床/上太過勇猛,這會兒被我一捏,自然是舒服的雙眼都眯了起來。他有一雙漆黑而深邃的眼睛,在看人的時候,如同一片汪洋大海,所有的情緒收斂於其中;又像是兩個黑洞,要把人的靈魂都給吸進去。
“叫什麼名字?”他眯著眼晴問。
我乖巧地回答:“楚楚。”
“真名。”
我怔了怔,說:“祝頌。歌頌的頌。”
他點了點頭,不再說話了。
我出道不是第一天,自然知道他問我這麼清楚的用意。這些個從大家族出來的商人,心細得很,哪怕就是找一個情/人,也得給你祖宗十八代都挖出來。
當然,如果隻是一y情,他連名字都不會問我。
看來,我這一翻扮嫩的努力並沒有白費,他對我的外形和表現很是滿意。隻是可惜,我昨晚上那麼賣力,他竟然連我的臉都沒能記下來。
捏過肩以後,他抬腕看了一眼時間,微微地擰了擰眉頭起床。我也跟著起身,迅速地套好衣服,替他一顆一顆地扣著扣子。他很滿意我對他的服侍,臨走的時候,留了一張卡給我。並叮囑:“小模特,別忘記吃早餐。”
“蒼總也是。”我微微一笑,目送他離去。
此時太陽已經升起,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來。我舉起手中小小的銀行卡,看它在陽光的照耀下,更加的金光璀璨,不由得露出了一臉笑容。
我把那張銀行卡握在手心裏,捏得緊緊的。我並不在乎裏麵有多少錢,我在乎的是,終於成功地爬上了這個男人的床。
蒼承澤,你我的交鋒,剛剛開始……
他還真是闊綽,這一出手就是十萬。當我看著卡裏的餘額數時,忍不住笑了笑。上流社會的男人大部份都是這德性,自以為手裏有點資本,就能夠呼風喚雨無所不能,能夠隨隨便便就給一個女人十萬,也能隨隨便便地就玩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