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玉笙簫便開始心猿意馬起來,他是個不會委屈自己的人,一旦發現了自己的某種欲望,便會化身為行動派。
於是,本就因為一個意外而羞澀難擋的雲舒驚訝的發現,麵前那個冷漠驕傲的美人忽然很有興致的看著她,伸出手,霸道的勾著他的脖子,強迫他低下頭,然後,閉上眼,吻上他的唇。
“轟--”,雲舒腦海中仿佛煙花炸開,高大健碩的身體微微顫抖著,臉上帶著要哭的表情,十分被動的承接那一吻。
“該死的,閉上眼。”玉笙簫低吼,看到雲舒聽話的閉上眼後,自己也閉上了眼睛,腦海中自動切換成雲舒的樣子。
方怡剛剛送了玉笙墨從門口回來,一抬眼便看到了倚在樓梯口纏綿的兩口子,鄙夷的瞪了他們一眼,用力咳嗽了一聲。
玉笙簫這逆子,不知從哪兒找來這麼一個不要臉的小娼婦,不經他父親的允許便私自去了民政局,等兩人拿著鮮紅的結婚證回來時,生米已經煮成了熟飯,因為這件事,他父親氣的一個月都不和他說話。
話說那個小娼婦,怎麼那麼不要臉,整天冷著一張臉,仿佛誰都欠她錢似的,仗著玉笙簫的寵愛,不把她放在眼裏,如今又勾搭上了她的兒子,笙墨離開時多悲傷啊,作為母親,她還從未見過那個樣子的玉笙墨,真是該死,她一定不會讓那小娼婦好看。
被自己吻了,還被別人看到了,這一刻,雲舒死的心都有了,她紅著臉,微微喘息著,驚恐的看著一臉淡定的玉笙簫,不知他這又是鬧得哪一出。
“我們下去吧?”玉笙簫萬年寒冰似的臉忽然綻出一抹笑容,冰雪消融的美麗讓雲舒心口驀地一滯,不詳的預感愈加強烈,這個變態的男人不會是又想出了什麼損招捉弄她吧?
雲舒委屈的低下頭,又怕自己這副小媳婦樣兒惹得這個霸道男人不高興,隻好退後一步,躲在玉笙簫的後麵。
近在咫尺的距離一下子拉遠了,手臂間沒有了雲舒身體的溫度,玉笙簫莫名的有些不開心,他手插如褲兜,昂著頭,如往常一樣,傲然冷漠的下樓。
樓下,玉笙墨的母親方怡正一臉鄙夷的看著他,他挑了挑眉,方怡這個女人,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在他母親去世後便迫不及待的爬上了他父親的床,有了他那個讓人犯堵的弟弟玉笙墨,現在還看不慣雲舒,怎麼就不想想,她當年那個犯賤樣,雲舒可完全不能比呢。
方怡眼中噴著火,直盯著玉笙簫兩口子緩緩從樓上走了下來,依舊是一前一後,雲舒一臉淡漠的走在前麵,玉笙簫小心翼翼的跟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