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引起大家恐慌,搜尋秘密進行著,玉笙簫將公司附近的監控看了個遍,又聯係到警察局,調出附近線路的監控,凡是可疑車輛都一一作了調查。
時間一分一秒中過去,雲舒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一點消息都沒有傳來,玉笙簫赤紅著眼睛,煩躁的在監控室裏走來走去。
大約過了兩個小時,他的手機忽然響了,電話裏麵的聲音顯然是經過變聲的,沙啞而怪異:“嘿嘿,是雲舒嗎?你的丈夫玉笙簫在我手裏,迅速籌備十億現金送到我指定的地點交換你丈夫,不然,你就永遠不要再見到玉笙簫了。”
“好,你把地點發給我,我現在就準備現金。”玉笙簫深吸一口氣,沉著的說道。
“雲舒,我告訴你,隻準你一個人來,如果報警或是帶了其他人,後果自負。”
“好,我一個人去,你放心。”
“嘟嘟嘟......”,手機裏傳來一陣忙音。
玉笙簫迅速收起手機,命手下追蹤了打來電話的信號,結果發現信號很快就中斷了,罪犯太狡猾,那張手機卡一定被丟棄了。
玉笙簫讓歐陽宇給財務打電話,將公司賬麵上的流動資金都取了出來,結果隻湊了五億現金,時間緊迫,數目太過巨大,等籌夠十億,說不定雲舒已經有了危險。
玉笙簫給柳乘風打了個電話,希望他借助黑勢力幫忙營救,自己則拎著一個大編織袋子,把那五億現金和一些紙片裝了進去,放在自己的悍馬上,開車往短信提示的方向迅速飆去。
歹徒很狡猾,連著換了好幾個號,換了好幾個地方,玉笙簫開著車一路繞圈圈,把整個A市幾乎繞了個遍,最後才出了城。
A市南麵有一座陡峭的山峰,因為地勢險要,平時沒有多少人過來,悍馬開到山腳下就不能再前進了,玉笙簫拎著編織袋子,一路爬上山去。
想當初在部隊的時候,他的身手矯健,負重長跑,野地生存比賽都是佼佼者,雖然換了雲舒的身體,底子稍稍弱了些,但個中技巧還是熟悉的。
險峻的峭壁上,一個黑衣蒙麵人手中抓著一根繩子,繩子的另一頭拴著被反剪雙手,用破抹布塞住嘴的雲舒。
雲舒從昏迷中醒來後,就發現自己被反剪雙手捆的結結實實,最可氣的是,她的嘴裏被塞進了一塊不知從哪兒找來的破抹布,還散發著陣陣臭味,如果不是布子的形狀不像襪子,她幾乎都要認為自己嘴裏被悲催的塞了臭襪子,天哪,惡心死了。
蒙麵黑衣人對他很不客氣,見她醒來,先是左右開弓的扇了她好幾個耳光,然後又用皮鞭將她抽了幾十鞭,抽的她渾身刺痛,仿佛被剝了皮一樣刺骨的痛。
從小到大,她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罪啊,她在腦海中把二十二年來得罪過的人想了個遍,都沒有想出眼前這對她有深仇大恨的人是誰,這是恨不得折磨死她的節奏啊,在這種生死存亡的時候,思維也出現了短路,雲舒壓根就沒把仇人往玉笙簫身上想。
看雲舒死魚一般的躺在地上沒有了聲響,那暴虐狂才停止了對她的虐待,待她休息了大約一個小時,便將她強行弄到了這處山崖前,讓她迎著風瑟瑟發抖。
本以為那人會直接把她推到山崖下,誰知,他竟給玉笙簫打電話索要十億現金,十億啊,就算公司資金再雄厚,賬上也不可能放著十億流動資金,更何況,她可不是玉笙簫,她是雲舒啊。
雲舒“唔唔”的說不出話來,她瞪著暴虐狂,很想告訴他,你別白費心機了,玉笙簫是不會來的,她隻是個無足輕重的小卒,可是,什麼都說不出來。
暴虐狂見她吹胡子瞪眼的樣子,一時生氣,又狠狠扇了她一個耳光,罵道:“媽的,你給我老實點,不然,就讓你到崖下涼快去。”
那人的手勁兒很大,一把掌下來,搧得雲舒耳朵“嗡嗡”作響,她眼冒金星,痛的滿眼淚花,淚眼朦朧中,看到山下迅速竄上了一道嬌小的身影。
她用力的眨了眨眼睛,生怕是自己淚眼模糊出現了幻覺,然而,當那抹嬌小又淡定的身影真實的出現在她麵前時,她感動的熱淚盈眶,是玉笙簫啊,隻身一人來救她,真的是他。
“放了她,給你錢。”玉笙簫拍了拍手中的編織袋子。
“打開袋子,我要驗貨。”黑衣蒙麵人冷笑。
玉笙簫二話不說,打開袋子,露出一捆捆嶄新的現金,雲舒瞪大眼睛,有生之年還從未見過這麼多錢啊,玉笙簫居然真的帶來了十個億,就為了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