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幽怨的望著雲舒,用商量的語氣說:“媳婦兒,你看,你的好姐們正在隔壁快活,咱們兩個這麼著多沒意思?要不,咱兩也試試?”
雲舒對這種葷話的反應向來慢半拍,回味了一會兒才明白他是那個意思,當即紅唇一撅,哼了一聲:“想得美。”
到了吃晚飯的時候,尹諾和聶崢嶸也沒有從房裏出來,雲舒雖然擔心尹諾和餓,但有了前車之鑒,再也不敢貿貿然的去人家門口敲門,斟酌再三,還是給尹諾發了一條短信,告訴她,飯菜放在鍋裏,如果餓了,可以自己去廚房熱了吃。
這條短信發過去的時候,聶崢嶸和尹諾正打得不可開交,自然沒有聽到,餓了許久的聶崢嶸自然不願意早早放過尹諾,兩人一直糾纏許久,不知什麼時候才偃旗息鼓。
第二天一早,雲舒從被窩裏鑽出來,一抬眼,就看到玉笙簫幽怨的注視著她的睡顏,好像她欠了他八輩子債一樣,有媳婦在懷,卻能看不能吃,別提多鬱悶了。
“早啊。”雲舒睡眼惺忪的和玉笙簫打招呼,然後忽然眼睛瞪大,迅速跳下床,衝出屋外。
一頭霧水的玉笙簫不明所以,連睡衣都沒來的及穿就跟著她跑了出來,雲舒一氣兒衝到廚房,掀開鍋蓋,裏麵的食物絲毫未動,她一手拿著鍋蓋,站在那裏發愣。
“怎麼了?”因為雲舒神經兮兮的跑出來,玉笙簫以為她的病又發作了,一顆心險些從胸腔裏跳出來。
看到她沒有歇斯底裏的發瘋,隻是拿著鍋蓋發呆,玉笙簫就明白,她沒有犯病,隻是看看尹諾有沒有吃飯而已。
想到這裏,他心裏又有些不是滋味,雲舒關心尹諾,比關心他多多了,什麼時候這個迷糊的女人能把一腔熱情都投到他的身上啊?
“諾姐和聶少沒有吃飯?”雲舒說不清此時的心情,因為不懂,所以不懂,她呆呆的拿著鍋蓋,怎麼也想不明白閨房之趣真的可以當飯吃嗎?不明白。
“那個事情更有趣,情到深處時,可以當飯吃。”玉笙簫懶懶的說,然後湊到雲舒耳邊不懷好意的說:“要不,你也試試?”
雲舒白了他一眼,把鍋蓋重新蓋上,這男人,十句話有八句不離那種事,真的是渴了太久嗎?聯想到他從前不清白的經曆,她的心裏頓時不是滋味了。
“你從前是不是沒有女人不能活?”她冷冷的問,眼神不善。
“不是啊,怎麼這麼問?”玉笙簫覺得很委屈,這丫頭怎麼總是這麼一根筋,認準了的事情和她怎麼解釋都沒用,都說了他沒有過其他女人,很潔身自好好不好。
雲舒氣鼓鼓的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轉身走了。
玉笙簫摸了摸鼻子,十分委屈的跟在後麵,心裏就不明白了,什麼時候他堂堂玉氏總裁混到如此悲慘的境地了?一個勁兒的被嫌棄,被嫌棄的感覺很不好啊。
兩個人沒有做飯,直接叫了外賣,當然也有尹諾和聶崢嶸的份兒,兩人吃飽喝足,等了好一會兒,才看到尹諾扶著腰,用很奇怪的姿勢走出來,看到雲舒和玉笙簫很是不好意思。
心滿意足的聶崢嶸恢複了麵無表情的樣子,冷著一張臉出來,絲毫未覺得有打擾人家夫妻兩的羞澀感。
“諾姐?”雲舒衝著尹諾曖昧的眨眨眼,故意說道:“春宵苦短,終於舍得出來了?”
尹諾白了她一眼,恨恨的說:“死丫頭,開始打趣兒你姐姐我了,昨天還沒吃夠虧?”說完,還意有所指的看了看她的褲子。
雲舒紅了臉,嬌嗔道:“討厭。”
雲舒給尹諾和聶崢嶸重新熱了早餐,聶崢嶸瞅了瞅餐盤,抬眸理直氣壯的問雲舒:“玉夫人,有沒有雞蛋,諾諾需要補充營養。”
雲舒險些笑噴了,忙不迭的點頭:“有有有,保管讓你家諾諾補充個夠。”這男人,看著挺正經一人,怎麼說話這麼露骨啊?
聶崢嶸真是沒有多想,給尹諾煮雞蛋補充營養也不是現在才有的事情,過去念書的日子裏,尹諾不好好吃飯,身體很差,為了給她補充營養,聶崢嶸便每天早起給她煮雞蛋吃,煮著煮著就摸索出來門道,原來,煮雞蛋剛好控製在九分鍾時,煮出來的雞蛋最嫩最好吃。
這一習慣一堅持,就堅持了十幾年,所以,聶崢嶸這沒有別的意思,真的隻是給尹諾補充營養而已,卻被大家誤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