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大哥因為他送雲舒而產生誤會,那他就不配擁有雲舒,這場意外,就當做是考驗他們感情的試金石吧。
玉笙簫從公司開完會已經是晚上十點了,回到家,他又累又餓,卻還想著他的小媳婦還沒吃飯,便去廚房做了一個手擀麵,隻等著雲舒回來下鍋。
左等右等,一直等到晚上十一點,雲舒才腳步沉重的回到家,一進門,便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雙目呆滯,疲勞不堪。
“媳婦兒,吃飯了嗎?”玉笙簫過來攬著她的肩,挨著她坐下。
“吃了。”雲舒說話也有氣無力的,今天的禮儀班上的簡直太累了,除了禮儀課,還上了一節形體課,天知道她對形體訓練多麼抵觸,從小到大她都沒有完整跳過一支舞,然後就被形體老師橫挑鼻子豎挑眼,被迫又練了許久,天,這簡直就是累死狗的節奏啊。
所以,當玉笙簫端著熱氣騰騰的麵條走來沙發這邊時,她已經累得倒在沙發上呼呼睡起來大覺。
看看雲舒四仰八叉的睡姿,玉笙簫幽幽的歎息了一聲,本想著讓媳婦兒陪他再吃一點兒呢,這可好,她先睡著了。
沒辦法,他摸了摸嘰裏咕嚕亂叫的肚子,給雲舒蓋了一張薄毯,然後重新端著麵碗回到廚房,草草吃了一口,然後又折回來,將雲舒小心翼翼的抱起來,回到臥室,伺候她脫了衣服,蓋了被子,這才揉了揉酸澀的眼睛,躺在她身邊睡下了。
早晨起來時,一向喜歡睡懶覺的雲舒破天荒的早起,在廚房裏弄了一頓不可恭維的早餐,等玉笙簫起床時,她已經吃飽喝足,背著書包往外走了。
“笙簫,我做了早餐,記得吃,我先走了啊。”說著,那小女人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院門之外。
玉笙簫皺皺眉頭,不明白雲舒怎麼突然這麼勤快起來,他鬱悶的洗漱完畢,獨自去廚房一看,那頓勉強可以算的上早餐的東西擺在桌子上,還用鍋蓋蓋上了,怕涼涼,考慮倒是挺細致,關鍵是,這早餐實在太--
玉笙簫夾起煎得有些焦的雞蛋,幾口吃完,也顧不得體味什麼味道了,然後用麵包片夾了火腿和生菜,抹了醬,做了個簡易對夾,胡亂的填飽肚子出了家門。
昨天那個案子做完了,今天上午有點兒時間,一想到下次兩人時間不統一的時候,雲舒還得大晚上去乘地鐵,新聞報道裏屢次出現年輕女人被性侵的案例,他可不敢冒這個險。
玉笙簫是個行動派,心裏想什麼,便立刻就會去做什麼,比如現在,他想給雲舒買一輛車,便立刻到了附近的4S店,精挑細選了一番,選了一輛低調的甲殼蟲,適合女人開得車。
雲舒不喜歡太高調,如果給她買輛高檔車,她一定拒絕開,不如就買這輛甲殼蟲,低調,合她心意。
玉笙簫開了那輛小巧別致的甲殼蟲親自送到A大,進了校門給雲舒打電話,不知為何卻關機。
他對這裏很熟悉,畢竟,在靈魂沒有換過來的時候,他曾經在這裏學習過很長的一段時間,便循著雲舒經常出入的地方去尋找。
找了許久,才從一個認識雲舒的同學口中得知她去大禮堂和玉笙墨串詞了,原來,昨晚她那麼晚回來是和玉笙墨一直呆在一起。
他不明白,都要畢業了,為何學校還會選她做主持人,與她搭檔的還是即將出國留學的玉笙墨,難道,是她主動要求的?
玉笙墨正對著禮堂門口,玉笙簫剛一走進來,他便發現了自家大哥,卻依舊不動聲色的低頭和雲舒串詞,A大隊主持人要求很高,對話時,必須用最甜美的微笑看著對方的眼睛。
此時,雲舒正笑容滿麵的凝視著玉笙墨,聲情並茂的說:“多少個春夏秋冬的相聚,多少個陰晴圓缺的遺憾,在這中秋佳節之際,讓我們共同祝願天下有情人有緣來相聚,千裏共嬋娟。”
“媳婦兒,該去吃飯了。”玉笙簫快步走過去,將沉浸在主持詞中的雲舒驚醒過來,她轉過頭,驚訝的看著他:“笙簫,你怎麼來了?”
玉笙簫雖然內心失望,表麵上卻不表露出來,平靜的看著她:“媳婦兒,我給你買了樣禮物,想第一時間送給你,便抽空過來一趟了。”
難得玉笙簫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看她,雲舒把手裏的稿子放到玉笙墨手中,歉意的說:“笙墨,今天不能練了,明天繼續。”
玉笙墨點點頭。
雲舒走到玉笙簫身邊,自然的挽上他的胳膊,笑吟吟的問:“是什麼禮物,這麼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