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我沒事?你未卜先知?不是,你肯定不緊張我,是不是覺得我被水泡的不美了?你嫌棄我......”,雲舒憋了老半天沒看到人影,好不容易得救,當然要把有用的沒用的話一次說個夠。
“唔......”證明自己沒有變心的最好方式,也是堵住她嘴的最好方式,就是吻住她,讓她不能放聲。
雲舒瞪著眼睛,目光變得很柔很柔,然後緩緩閉上眼,在他的索吻中,睡著了,好累啊,天知道剛才在等他的時候,她堅持的有多累。
玉笙簫簡直無語了,這都能睡著?是不是證明他魅力下降了?他抬起頭,望了望四周,跟著來搜救的船員把視線掠到別處,假裝沒看到。
雲舒覺得自己運氣還真不是一般性的特別,蜜月旅行過的這麼驚悚的,她和玉笙簫也是第一對了。
她這個人基本屬於越挫越勇型,你越給我磨難,我越向你挑戰。於是,衝浪事件剛剛停歇,她又馬不停蹄的學人家賽馬。
這回,玉笙簫是再也不敢讓她脫離自己的視線範圍了,於是,兩人選了一匹膘肥體壯的馬,合騎一騎,玉笙簫坐在前麵揮鞭策馬,雲舒坐在後麵,緊抱著他的腰,看著倒是安全了,然而,在途徑一小樹林時,馬兒一個快衝,穿過一片枝繁葉茂的樹枝交叉的空地,玉笙簫一低頭,險險過去。
等他衝出幾十米遠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腰上沒有了力量,勒住馬,回身去找,果然已經沒有了雲舒的身影。
玉笙簫急忙回去尋找,發現他讓人不省心的小媳婦正如樹袋熊一般緊緊抱著頭頂一根手臂粗細的手指,一動也不敢動的呆著。
那麼高的距離,難道是他剛才騎馬俯衝過去的時候,她被樹枝挑上了去的?如此,那還真是令人驚訝的巧合啊,不過,這段日子以來,在雲舒身上發生的離奇的事情太多了,他都已經沒力氣去驚訝了。
正想著,掛著雲舒的樹枝忽然斷裂,“哢嚓”一聲,雲舒驚叫著從上麵落下,好巧不巧的砸到玉笙簫牽著的馬身上,馬兒受驚,撒起四蹄,奮力狂奔,把雲舒從馬背上掀下去,玉笙簫眼疾手快的抱住,兩人打了個幾個滾,幸好地上的草叢較厚,甩上去也不至於多疼,也沒有受傷,不過,驚魂是一定的。
好吧,鬧到這樣,雲舒確信自己最近黴運上身,的確不適合戶外運動,於是,百無聊賴的兩人決定去看電影。
當時上映著一部很出名的鬼片,雲舒說就看這個吧,玉笙簫無所謂,兩人抱著一桶爆米花坐在電影院中間的位置,影院裏人不多,看鬼片的觀眾一般都比較年輕,都是一對對的小情侶。
有種說法是,小情侶專門挑選鬼片來看,是為了在驚悚的鏡頭出現時,女孩子膽小,一受驚嚇就會往男孩子懷裏縮,瞧,便宜就能白占了。
雲舒抓了一把爆米花丟進嘴裏,含糊不清的說:“不好看,一點兒都不恐怖,都是假的。”
玉笙簫點點頭,他一直就不怎麼愛看電影,尤其是這種惡搞的的,更是難以欣賞,之所以坐到電影院裏來,無非是為了陪他比較鬱悶的小媳婦兒。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正說著,屏幕中忽然探出一顆血淋淋的頭,那雙黑洞洞的眼睛裏流出血淚,沒有嘴皮,隻餘白骨的嘴動了動,一字一句的說:“著--火--了--”。
大家都覺得一頭霧水,什麼跟什麼嘛,著火也沒什麼可怕的,然而,下一刻,大家就不這麼認為了,因為,電影院裏真的著火了......
火焰從屏幕後麵鑽出來,橙黃色的,影院裏的人們驚慌失措的往外衝,電影院的門太窄了,那麼多人一起擠,根本擠不出去,結果,就成了你壓我我壓你......
玉笙簫當機立斷的脫下襯衣,撕成兩塊,把手邊的礦泉水倒在上麵,擰幹,遞給雲舒一塊說:“捂住口鼻,我們想辦法出去。”
雲舒點點頭,有些後怕,又有些絕望,難道,她最近真的是黴運連連,不適合出門嗎?怎麼安靜的看個電影,都能趕上著火啊,這可是百年不遇的衰運啊。
幸好,電影院的安保設施很好,著火後,所有的安全通道都有專人進行疏導,不多時,影院裏的人就全部出去了,隻有少數人被煙嗆得昏迷不醒,還有幾個則純粹是被人踩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