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之間,最重要的就是彼此信任,如果他對雲舒連這點兒起碼的信任都沒有,那他也就不配做她的丈夫,他的小媳婦這麼迷糊,又怎麼會開了外遇那一竅呢?根本就是笑話。
再說,他自己也很有信心,雲舒這小妮子,喜歡一個人,就會死心塌地的,她現在可是滿心滿眼都是他,再也容不下他人,若不然,也不會心心念念的琢磨著怎麼懷孕,對他沒愛的話,又怎麼會願意給他生孩子?
再再說,水政委這麼多年來一直名聲很好,從來沒聽說有亂搞男女關係這樣的事情,他對雲舒的好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到的,不藏著掖著,反而心中沒鬼,這麼說,他和雲舒一定是另有淵源了,隻是,現在他和雲舒還不知道。
“你會後悔的。”水曼雲恨恨的丟下一句話,腳步踉蹌著離開了。
“笙簫,你到底做了什麼,讓她慌成那樣?”雲舒很奇怪,水曼雲前後的態度簡直判若兩人,這說明玉笙簫的威脅十分起作用,究竟拿什麼威脅她了呢?
“知道水曼雲為什麼那麼囂張嗎?”
“不知道。”雲舒老實的回答。
“不是因為水政委,水政委這個人,就像她所說的,從來都是公私分明,又對她要求很嚴格,絕對不允許她在外麵胡作非為。”
玉笙簫端起飲料喝了一口,接著說:“水政委的夫人,也就是水曼雲的媽媽很有來曆,水曼雲的姥爺以前也是做官的,據說官做的很大,當初就是看上了水政委的人品,通過一係列的關係,撮合了他們夫妻,卻沒想到,強扭的瓜不甜,他們一輩子都沒有看對眼,生生成就了一對怨侶。”
“哦,這我好像聽說過,水曼雲的爸爸媽媽一直不合,水曼雲的性格成了那樣,也和這個有關係吧?”雲舒問。
“嗯,有關係,水曼雲的姥爺後來退下去了,水政委官職升上來,和他夫人的矛盾就越深了,現在,兩人基本屬於不相往來,水曼雲的媽媽一直經商,生意做得很大,這些年在A市也算是小有所成,水曼雲開了一家新公司,就是靠著她媽媽,不過,大家都是經商的,不做到知己知彼,那是不成的,我掌握了一些她那家公司的把柄,隻要稍稍的推波助瀾,那公司就完蛋了,不光她的公司完蛋,她本人可能也要承擔一些法律上的責任。”
雲舒一聽,立刻反對:“笙簫,雖然水曼雲那個人很不討喜,非常討厭,可她畢竟是水伯伯的女兒,就算不看僧麵也要看佛麵,如果真的把她弄得狗急跳牆,恐怕也不太好。哦,對了,你說她的那個妞兒也有些麻煩是什麼意思?”
玉笙簫笑了:“就知道你心軟,你放心,我隻是讓她的新公司遭受一些損失,不會把事情做絕,小懲大誡一下就可以了,畢竟,冤家宜解不宜結,她那個妞兒嘛,也不是個簡單人,又是最能牽動她心神的,所以,嚇唬一下也可以收到比較好的效果。”
雲舒一向認為,玉笙簫做事是極有分寸的,既然他說了隻是小懲大誡,嚇唬一下水曼雲就可以,那就一定是,所以,連著兩天,她都處於英語六級考好的興奮中,把這件事完全丟到了腦後。
第三天清早,她從被窩裏爬出來,洗漱完畢後,打開電視,電視上正播著一則新聞,而新聞的主角竟然就是水曼雲。
“笙簫,笙簫--”,雲舒有些慌亂,大聲的喊著玉笙簫,玉笙簫匆匆忙忙的從廚房跑出來,因為在做早餐,圍裙都沒來得及解開。
“怎麼了媳婦?”玉笙簫順著雲舒驚恐的視線看向電視,屏幕上正播放著一則新聞,水曼雲被公安機關帶走暫時關押,因為她的公司涉嫌洗黑錢。
水曼雲的身份A市的人大都不陌生,她是水政委獨女,水政委的夫人在商界也是響當當的存在。水曼雲被公安機關暫時關押,這件事件的影像極其巨大,就像平靜無波的水麵上被投放了一顆威力巨大的炸彈。
“你不是說隻是小懲大誡嗎?她怎麼會被帶走?”雲舒有些難過的問。
玉笙簫眉頭緊鎖,這件事情的發展的確超出了他所料,他沉吟了片刻,給歐陽宇打了個電話:“歐陽,昨天那份證據你交給公安機關了?”
歐陽宇詫異的說:“沒有總裁,我按照您的吩咐,隻是嚇唬一下水小姐,並沒有真的交給公安機關。”
玉笙簫“嗯”了一聲,表示了解。
雲舒抬起頭,滿臉都是擔憂:“怎麼辦?水曼雲被關起來了,她肯定會認為是你在背後搞鬼,水伯伯那裏肯定也很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