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樣鮮活靈動的雲舒,玉笙簫心中感慨萬千,但願她是真的好了,那他就不用整天的這樣提心吊膽,擔心她哪一天犯病,哪一天出狀況,擔心她的安全和身心健康。
他將她緊緊抱在懷裏說:“媳婦兒,你沒事兒最好,我真的擔心,很擔心,我寧願那樣的症狀出現在我身上,也好過讓你難受掙紮。”
“老公--,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煽情,我真的好感動,眼淚都要掉下來了。”雲舒眨眨眼睛,果然有淚花閃爍。
雲舒一扭頭,驀地看到一服務員麵無表情的站在他們倆人的身邊,盯著他們的腳下。
“怎麼了?這個場所不允許談情說愛?”雲舒覺得詫異,夜總會裏總會見到一些情侶動作曖昧親密,怎麼柳乘風這裏不允許嗎?倒是奇怪了。
“小姐,您砸碎了我的紅酒,需要照價賠償。”服務員繼續麵無表情的說。
嘎?
雲舒的臉越來越紅,紅的像煮熟的大蝦,好糗。
玉笙簫哈哈笑出聲,抽出一遝百元大鈔遞過去:“不用找了,餘下的給你小費。”
麵無表情的服務員臉上瞬間綻放笑容,笑得那叫一個燦爛,然後把那遝百元大鈔放到嘴邊親了一口,感恩戴德的說:“謝謝先生夫人,祝你們玩的愉快。”
雲舒很驚訝他的變臉的本事,能夠從一尊木然的泥像,瞬間變成笑臉彌勒佛,功力深厚啊,柳乘風調教有方。
柳乘風失魂落魄的進了屋,抓了衣服就要往外走,一男人柔弱無骨的靠在他的肩膀上,柔聲說道:“乘風,剛才被打斷了。”
“我沒興趣了。”柳乘風推開他,轉身出去了,那男人伸出蘭花指,給了他一個飛吻,媚眼如絲,雌雄莫辯。
雲舒和玉笙簫從魅夜出來,開車回家,等他們到家的時候,發現對麵鄰居家的窗戶開著,從裏麵探出一顆頭來。
“笙簫,笙簫,你看--”,雲舒吃了一驚,拽了拽玉笙簫,指向對麵的窗戶。
玉笙簫放下手中的東西,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訝然發現,竟然是水政委站在對麵的窗戶口向他們招手。
“水政委,您真的搬到這兒來了?”玉笙簫也向他招招手,然後問道。
水政委點點頭,笑著對雲舒說:“丫頭,我來和你們做鄰居,你們不討厭吧?”
“不討厭,不討厭。”雲舒真的很驚訝,水政委說他想搬到南山別墅住她還以為他在開玩笑,因為這裏的別墅區賣得特別好,已經沒有庫存房源了,沒想到,沒過多長時間,水政委就已經住了過來,還是和她住了對麵。
回到家後,玉笙簫就在找吳茵帶來的那堆嬰幼兒用品,卻怎麼也找不到,他問雲舒:“媳婦兒,記得把我姨媽送來的那堆嬰幼兒用品放哪兒了嗎?”
雲舒搖搖頭:“不知道,好像是水政委拿走了。”
正說著,水義龍從自己家出來,來到雲舒家,一進門就看到兩口子在找東西:“找什麼呢?興許我那兒有。”因為搬過這邊,就是為了就近照顧女兒,家庭用品買的很全。
“額......水政委,您有沒有看到我姨媽送來的那堆東西?就是嬰幼兒用品?”玉笙簫問。
水政委一聽他提到吳茵,立刻沉下了臉:“笙簫,吳茵要不是你的姨媽,我一準兒得把她送到監獄裏呆幾年,心腸太歹毒了,你知道嗎?她送來的那堆用品我不放心,派人拿去檢測了一下,發現大量放射性物質,孕婦長期處於放射性物質的環境下,會導致滑胎,影響身體健康。”
玉笙簫冷了臉,他找那堆東西,也是心裏有懷疑,沒想到,水義龍的動作更快,直接把東西送去檢查了。
“那屋裏會不會還殘留著一些放射性物質?對雲舒的身體不好?”這個是玉笙簫現在擔心的。
“沒關係了,不放心的話,我明天派人來做個徹底的檢查,以防後患,不過,笙簫啊,你那姨媽絕對不是什麼好人,以後得讓她離我家雲舒遠一點兒。”水義龍已經以雲舒父親自居了。
玉笙簫點點頭:“您放心,我已經把她軟禁到醫院裏了,等她腿傷一好,就把她送到M國,再也不允許她回國了。”
“你說不讓回就不讓回?萬一她偷著回來怎麼辦?我有個一勞永逸的辦法,就怕你不同意。”水義龍說。
“水政委,姨媽雖然有很大的錯,但罪不至死,您--”,他以為水義龍要弄死吳茵,怎麼想似乎都有些殘忍。
“想哪兒去了,我是說,要想讓她呆在M國不回來,可以在她的護照上做手腳,隻要她進入Z國的機場,就買不了飛機票。”水義龍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