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材和玉笙簫相仿,那些衣服穿在身上就像量身定做的一樣,別提多合適了,雲舒看著他的背影,驀地想起了遠在Z國的玉笙簫,心裏忽然很難受。
玉笙簫在幹什麼呢?她不在身邊,是不是過的很愜意,那個女人是不是已經登堂入室了?他是不是已經把她忘記了?......
A準備了晚餐,雲舒和尹諾要去就餐,看到赤煉還在原地站著,就順便問了一句:“我們要去吃晚餐,你要不要一起?”
雲舒說完,又問了一句:“你是叫赤煉嗎?”
男人笑著點點頭,露出那一口潔白的牙齒,笑容美得炫目,雲舒急忙轉過頭,美男是可以欣賞的,但不可沉溺,雖然玉笙簫有了另外一個女人在身邊,她卻不想再找一個男人去代替他。
男人點點頭,回答:“我叫赤煉,從現在開始,是你的保鏢。”
雲舒急忙拒絕:“我請你吃飯,不過是看在你追著我們車跑了很遠的份兒上,沒有其他意思,更不打算雇你做保鏢,你吃完飯後就回去吧,你家人會擔心的。”
赤煉搖搖頭:“我沒有家人。”
雲舒啞然,歎了口氣,原來他也是個可憐人啊。
飯菜做的很可口,赤煉的食量很大,不多時,就吃掉了好幾碗飯,雲舒和尹諾都停下筷子看著他,不約而同的想起了西遊記中的豬八戒,好吧,他的飯量快趕上豬八戒了。
赤煉抬起頭,看到兩個女人都不吃飯了,四隻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便意識到自己吃的太多了,不好意思的摸摸後腦說:“兩天沒吃飯了。”
雲舒心裏一酸,覺得他很可憐,讓A又盛了一碗飯過來,“沒關係的,飯吃不了還得剩下,下頓不好吃了,你盡管放開了吃。”
赤煉又吃了一碗飯,這才心滿意足的放下碗筷。
天色已晚,雲舒看了看外麵,為難的說:“赤煉先生,我們實在不便留你在這裏過夜,要不,你先回家?”
赤煉眸中一抹失望之光劃過,幾不可查的歎了口氣說:“好,我走,明天再來。”
雲舒和尹諾起身把赤煉送出門外,目送他走入夜幕中,然後折身回來。雲舒蹙眉擔心的說:“諾姐,現在已經很晚,你說赤煉不會有什麼問題吧,我們這樣把他趕出去,是不是有點兒不近人情?”
尹諾眼神閃爍的往監控器那邊瞟了一眼,心想,妹子,幸好你把赤煉趕走了,要不然,你家那位玉先生恐怕會氣的一晚上睡不著覺,搞不好明天就回追來了。
“沒有沒有,妹子,我們不能輕易相信陌生人,這是幼兒園的小朋友都懂的道理。”尹諾急忙說。
“哦。”雲舒打了個哈欠,一臉疲倦的往自己的臥室走去,邊走邊對尹諾說:“諾姐,你今晚要不要和我一起睡?”
“不要。”尹諾想也不想的拒絕,雲舒那間主臥室安裝了監控,方便玉笙簫隨時偷看他的媳婦兒,她過去算什麼事兒啊?她可不想被免費觀賞。
“那我洗洗睡了啊。”雲舒又打了個哈欠,等她從浴室出來,上床睡覺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的事情了。
因為困的厲害,雲舒倒在床上沒一會兒功夫就睡著了,室內恢複了寂靜,隻有監控器還在閃爍著幽暗又不明顯的光。
玉笙簫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貪婪的望著雲舒的睡顏,心早已飄到了遙遠的普羅旺斯,和她在一起了。
他又想起了那個奇怪的赤煉,那眼神,赤裸裸的膠著在雲舒身上,該不會是對雲舒有什麼意思吧?
一想到赤煉,玉笙簫就有些咬牙切齒的,如果是個歪瓜裂棗也就罷了,關鍵是,那家夥的那張臉長得一點兒也不比他差啊。
不行,他得派人去查查赤煉的底細,可千萬別等他處理完假雲舒的事情後,真雲舒已然變了心,那他可就冤死了。
雲舒睡得很熟,一開始的時候,呈大字形躺在床上,安安靜靜的,像個溫順的小綿羊,很可愛。
玉笙簫正打算收線,忽然發現雲舒有些不對勁。
......
雲舒睡到半夜,忽然聽到有人呼喚她,越來越大聲,不想理都不行,她皺皺眉頭,從床上爬起來,循聲一路走出臥室。
這個時候,夜深人靜,正是大家熟睡的時候,誰也沒發現雲舒靜悄悄的走出來,又靜悄悄的進了書庫。
書架的一個角落裏,靜靜的放著那本古籍,古籍的封麵有幾個燙金的大字,閃爍著詭異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