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美滋滋的點點頭,諂媚的說:“好的王爺,奴婢明天就去後院轉一轉。”
玉笙簫自然猜不出她這一肚子的花花腸子,但看到她臉上那詭異的笑容,也猜到她沒想好事,不過,一想到後院的那些女人,玉笙簫倒是真的想讓雲舒看看倒貼他的女人是個什麼樣子的,免得她日後行差踏錯了麻煩。
兩人難得的相談甚歡,想到了未來源源不斷的銀子,雲舒的困意也去了不少,居然也老老實實的為玉笙簫研磨,一直到他去上朝。
雲舒雖然不懂王府的規矩,卻深知狐假虎威這回事,玉笙簫一去上朝,她立刻指揮著丫鬟婆子們帶著她去後院瞧了瞧。
臨去後院時,她還讓管家為她準備了幾十個綠牌子,帶了筆墨紙硯什麼的,準備去後院給那些女人們編號,像皇帝翻牌子一樣,讓玉笙簫寵幸,她好從中牟利。
管家雖然不知道她要這些做什麼用,還是給她認認真真的準備好了。自家王爺這麼多年,還從未用女人近身服侍過,這位雲舒姑娘又長的傾國傾城的摸樣,雖然有些不懂規矩,那都是次要的,隻要得了王爺的歡心,讓王爺懂得女人的好處,那就是大功一件了。
管家大清早給雲舒送來合體華美的衣服,丫鬟服侍她穿戴整齊,在她的要求下,梳了個簡單的飛月髻。
管家說了,雲舒隻需服侍王爺即可,她自身的一應事務都另外有丫鬟打理,過的真真是小姐的日子。
雲舒美得什麼似的,一陣風似的飄到後院,看到一個大屋裏堆擠著許多形容憔悴,麵黃肌瘦,髒兮兮的惡心女人,背後一陣陣冷風吹過,她就不明白了,王府看著富庶,實則經濟很困難嗎?丫鬟們都已經餓成這個樣子了?
大屋裏麵並排擺著許多張床,床鋪上放著單薄的被子,棉花都已經掉出來,破舊的不能看了,女人們互相偎依著,現在正是吃早餐的時間,每人手裏拿著一個烤番薯,狼吞虎咽的,像是多少年沒有吃過飯一樣。
雲舒詫異的在大院裏四處走了走,發現這樣的大屋有兩間,聚集著大約五十個左右的女人,每個人的狀況都差不多,麵黃肌瘦,形容憔悴,大約破廟裏蹲著的乞丐也不比她們差多少。
這已經是後院了,可是,王爺的侍妾在哪裏?那些美豔如花,國色天香的美人們在哪裏?她那些眼瞅著就要到手的銀子在哪裏?
她狐疑的看向一旁的管家,問道:“額,那個,管家,王爺的侍妾呢?”
管家笑嘻嘻的指了指大屋裏的女人說:“這些就是了。”
雲舒瞪大雙眼,吃驚的嘴巴裏幾乎能放進去一顆雞蛋了,她伸出手,顫巍巍的指著那些女人說:“王爺,王爺怎麼會讓他的女人住在這裏,吃,吃這些......”。
她想說,吃這些乞丐才會瘋搶的東西,堂堂雍王,家裏的財政已經緊張到這種地步了嗎?真是想不明白。
看那些女人,仔細辨認依稀可見清秀美麗的輪廓,可是,饑餓將她們摧殘成了這般瘦骨嶙峋的樣子,沒地位讓她們的尊嚴掃地,什麼高傲,什麼風度,什麼禮儀,對她們來說,為今之計,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還去惦記什麼王爺的寵幸?
“回姑娘的話,這些女人都是朝中各派大臣送過來請王爺笑納的,因為怕無知中得罪那些重臣們,王爺從來都不碰這些女人,可是,雍王清廉慣了,沒有太多的閑錢養活這些女人,又不能打那些官員的臉,將這些女人送回去,隻好勉為其難的提供她們住處,勉強讓她們餓不死就好了。”管家說的理所當然,雲舒聽得一頭霧水。
這麼說,玉笙簫那個變態的家夥,居然放了這麼多女人在這裏,一個都沒有寵幸過?這也還這是他能做出來的事情。
這一路回來,她記得路過一座小鎮時,玉笙簫的身份不知怎麼被泄露了,當地官員排隊迎接,當晚在縣衙設宴,款待這位皇帝最寵愛的兒子。
為了讓這位王爺能夠提攜自己,官員們不遺餘力的巴結他,其中自然包括美人計,那些官員不知從哪兒搜刮了幾位尤物,美豔火辣,那身段,端的是豐乳肥臀,哪個男人看了不垂涎三尺,能把持住的,迄今為止,她隻見過一個,就是那個變態王爺,玉笙簫。
還真是坐懷亂的柳下惠呢!
雲舒看到到手的銀錢坐著草泥馬飛走了,疼的心在滴血啊,她用力絞了絞手指,眼珠一轉,想起一條賺錢的妙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