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暖正蜷縮在床上,額頭上的汗珠不斷的留下來,淩寒衝過去,扶起她問:“顧暖,你怎麼了?”

顧暖已經有些神誌不清了,渾身難受,血管仿佛快爆裂一般,好不容易有人靠近她,男人清涼的皮膚刺激著她的感官,讓她像條美女蛇般貼了上去,把臉靠在淩寒的胸膛上。

“嗯,我難受。”

兩人肌膚碰觸,互相磨蹭,將淩寒所有的神智都打散了,他抱起顧暖,總算明白兩人這種症狀是因為什麼了。

是那野果的問題,吃了那野果就有了這樣的症狀,想必那野果有催情的作用,即便已經難受成這樣,淩寒還是冷靜的分析出來原因。

他一揮手,關上房門,然後低頭看著顧暖紅撲撲的臉蛋,那張嫣紅的唇是那麼誘人,既然她注定要成為他的妻子,早晚走到這一步又有什麼不同呢?

打消了最後一絲顧慮,淩寒俯身下去,解開顧暖的衣衫,床簾放下,不多時,床榻開始劇烈顫動起來......

雲舒在門外聽了聽裏麵的動靜,喜滋滋的說:“成了,嗬嗬。”

玉笙簫無奈的點了點她的額頭說:“你這個小沒羞的。”

“好了好了,咱們回去睡覺吧。”雲舒當真沒有多想,隻是想回去休息的,此舉卻甚合玉笙簫的意,他將雲舒打橫抱起,笑嘻嘻的說:“你說的對,我們回屋睡覺去吧。”

一夜春夢。

第二日早,兩對人都是很晚才起床,雲舒伸著懶腰走到樓下,玉笙簫早已在那裏等著上早餐了,兩人正在思考是繼續等著還是先開飯的問題時,淩寒先出來了,顧暖低著頭跟在後麵。

雲舒伸長脖子看了看兩人,覺得情形有些不太對:“喂,你們倆個生氣了?”

不能啊,昨天兩人還共度春宵來著,有了這樣一層親密的關係,淩寒還生什麼氣,那麼美的姑娘都給他搞上了手,他還傲嬌什麼啊。

淩寒黑著一張臉,看著她都帶著隱隱的怒氣,沒有說話,徑自坐在桌前,抓起一個包子就往嘴裏塞。

雲舒忽然覺得形勢不太對,轉頭求救似的看了眼玉笙簫,玉笙簫不動聲色的對她搖搖頭,示意她不要亂說話。

緊接著,顧暖就下來了,默默的坐在雲舒旁邊,一雙眼睛還是紅紅的,一看就是剛哭過的樣子。

雲舒一看,頓時來了氣,強行壓著怒火問顧暖:“顧姑娘,你昨晚沒睡好嗎?怎麼眼睛紅紅的,這麼憔悴?”

顧暖臉一紅,低著頭說:“沒有,很好。”

說這些話的時候,淩寒的臉色更臭了,雲舒恨不得將麵前的一碗粥盡數扣到他的頭上,拽什麼拽?人家姑娘的清白都賠給你了,你還在這兒擺張臭臉,給誰看呐?

好不容易熬到吃晚飯,雲舒拉著顧暖回到屋裏,這事兒不弄清楚,她簡直煎熬死了,本來是辦好事來著,結果辦成了壞事,如果就此顧暖和淩寒陌生如路人,她豈不是成了罪人?

“顧暖,你老實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雲舒拽著顧暖的手,神情嚴肅的問她。

一開始,顧暖還支支吾吾的不肯說,她問得痕了,她才抽噎著哭訴:“昨晚,昨晚我沒有落紅。”

雲舒一怔,話說落紅這個事兒,可大可小,據說有的女子天生就沒有落紅,還有一些因為劇烈震蕩如騎馬,或受傷也有可能提前弄破,沒有落紅,當然,還有一種就是失貞,可是,看著顧暖的樣子,怎麼也不像是婚前失貞的啊,雲舒是不相信的。

“沒落紅其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有的女子在成親前就因為各種原因弄破了那處,比如騎馬等劇烈運動,所以,你可以和大哥解釋清楚啊。”雲舒說。

顧暖暗自垂淚,哭了一會兒才說:“可是我是婚前失貞。”

這一句話,震得雲舒一愣一愣的,這就不好說了,顧暖這麼美的姑娘,婚前有些意外,可能也屬於無奈?不過,淩寒肯定是難以接受的。

顧暖繼續抽抽搭搭的說:“失貞的對象就是淩寒,可是,他把我忘了。”

雲舒長長舒了一口氣,心說,姑娘,你怎麼不一次性說完啊,嚇死人了,嚇人也不是這麼嚇得啊。

“嚇死我了,這就沒問題了,至始至終你跟的都是他啊,他怎麼能遷怒你呢?”雲舒說完,忽然想起,淩寒可能不相信顧暖的話,認為她是編了謊話來騙他,偏偏,他曾經的那段記憶丟失了,想不起來不就可以不認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