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莫燃說應該可以。
便基本上等於是穩穩當當的。
葉玄月看了一眼他，他上前去破解禁製，這小鬆鼠則是好奇看著葉玄月。
它不太熟悉靈武大陸的文字。
葉玄月把這行字的大概意思同小鬆鼠解釋了一下。
小鬆鼠的眼神裏頭也流露出了幾分淡淡的唏噓來。
它的聲音倒是很輕很輕的。
“這個修煉者當真是有些可憐。”
“感覺像是執著於做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這世界萬事萬物都有枯榮衰敗，這傀儡術，雖然我太了解這其中的詳情。”
“但是瞧上去，這傀儡一道，所需要的材料，浩浩蕩蕩，數量極其眾多。”
“偏偏這東西瞧著極其精巧。”
“若是缺了一環一節，恐怕都是無法發動的。”
葉玄月沉默了一會兒，聽著那隻鬆鼠繼續開口說道。
“這東西種種限製如此之多，哪怕是威力再大，也很難傳承下去。”
“這是這傀儡術本身的局限性。”
“這個人雖然我並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他想要以一己之力，力挽狂瀾，乃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葉玄月聽著這小鬆鼠的話。
倒是發現它看得在自己意料之外的通透。
小鬆鼠則是沉默了一瞬，然後開口說道。
“說實話，我倒是覺得——”
“有些東西，注定要消亡的話，苦心孤詣地想要留存下來，也是留不住的。”
它的聲音聽上去帶了幾分淡淡的悲傷。
同它之前所表現出來的那副嬉皮笑臉，玩世不恭的模樣不同。
葉玄月看了一眼這小鬆鼠，卻聽見耳畔傳來了冷莫燃的聲音。
“可以進去了。”
……
葉玄月看了一眼。
冷莫燃的聲音帶了幾分認真。
她看了一眼，她還沒有來得及走進去，小鬆鼠已經躥了進去。
冷莫燃默默看了一眼這小鬆鼠的背影。
然後看著它同葉玄月。
“我們出去吧。”
……
那裏頭似乎也堆放了不少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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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莫燃看了兩眼皺了皺眉頭。他能夠明顯發現，這裏頭的傀儡要比之前所看到的要顯得高明不少。
這些傀儡，感覺是經過某些精心的調配的。
冷莫燃蹲下來，他的手指輕輕地撫摸過了這些傀儡，僅僅憑借肉眼，冷莫燃也無法判斷這些傀儡是利用什麼製造的。
他蹲下來，精神力逐漸彌漫開來。
青年的眼神，卻逐漸變得嚴肅。
……
葉玄月環視四周，這些傀儡雖然精致無比，但是卻顯得有些死氣沉沉。
小鬆鼠好奇地在半空之中看了兩眼，倒像是一個將軍，在巡視著自己的領土一般，雄赳赳氣昂昂的。
它的眸光流轉了幾分。
然後突然朝著葉玄月的方向開口說道。
“玄月？”
“你看看，那牆上，是否是有你們大陸的那種文字？”
葉玄月抬起頭。
她眸光微閃。
“誒？”
若不是小鬆鼠提到，葉玄月未必能夠注意得到。
葉玄月怔怔地看著眼前的這些淺淡的印痕。
都是字跡。
同之前所看到的字跡類似，很大概率，都是同一個人留下來的。
葉玄月接著之前的繼續看下去。
“快要成功了，我畢生的心血啊……”
“我一定能夠製造出，一個最完美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