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庸聽見身旁的小女孩一臉驕傲地說出天才二字,他心裏頭微微一苦,卻又明白,這個小女孩說的話不錯,的確如此。
他苦笑了一下,說道。
“是我想岔了。”
“她修煉的法決,自然同我不同。能夠吸取更多神氣,也不稀奇。”
不過他是暫時吸收不了更多神氣了。要等到他如今吸收的神氣全都消化,才能夠重新吸取新的神氣。居庸耐心地又等待了一段
時間,方才看見葉玄月同冷莫燃走出。
他又是一愣。
“你們……你們是一塊兒修煉的?”
難怪要吸取那樣多的神氣。
葉玄月看居庸的臉龐之上的古怪神色,便知道他注定想岔了,那隻血鴉飛到葉玄月麵前,抬起頭看著葉玄月,語氣之中也帶了
滿滿的戲謔。
“怎麼樣,感覺如此?”
“嘖嘖嘖,瞧著應當是不錯。”
葉玄月早就想到了必定要被調侃,她挑了挑眉頭。
“我去取樣東西。”
這局麵,還是丟給冷莫燃應付吧。
葉玄月去取的,自然便是那枚玉佩。實際上,吸取這神海脈之中的神氣,最多的不是他們任何一個人,而是葉玄月的這枚玉佩
!
葉玄月伸出手,妥當地收藏起玉佩,想了想,往外走去。
……
羅刹海之中的海島之上。
依然還是兩個穿著褐色長衫的男子,其中一個有些不大滿意,語氣之中諸多抱怨。
“老祖讓我們留在這裏繼續探查附近的島嶼。這裏如此荒僻,乃是鳥不生蛋之地。那個家夥,指不定如今跑到了何處去,我們光
在這裏搜尋,又有什麼用,還不是一無所獲?”
“咱們這是浪費時間!”
而另外一個男子,身材比他高大些,看了他一眼,聲音倒是溫和許多。
“老祖吩咐的事情,咱們必定得辦妥,不可偷工減料。你也知道老祖神通了得,而且他的那具煉化的在外行走的靈體便在附近,
咱們不可偷懶。還是得把附近的島嶼探查一遍。”
“那個家夥偷了老祖的東西,萬一他將法寶隱藏在附近呢?”
“狡兔尚且有三窟。咱們小心仔細些,說不定能現什麼線索。”
他這句話說得也有幾番道理,身旁的人強撐著打起精神。
“也是。”
“這座島嶼,乃是這附近最後一座島嶼了——若是這一次還沒有任何線索,咱們也該乘早打道回府,哪怕是被責罰,咱們也應
當認了……”
這兩個人一邊交談著,一邊踏足於某座小島。
片刻之後——其中那個身材高大些的男子,聲音有些顫抖起來。
“你快過來瞧瞧。”
“這裏有禁製!”
“說不定那個家夥,便把從老祖那裏偷盜的寶物,藏在此處。”
“你快隨我來看一看。”
“咱們合力打破這禁製!”
……
葉玄月此時此刻,同居庸在龜背之上,卻突然看見冷莫燃同居庸的神情都猛然一變。
居庸看向葉玄月,他的神情有些複雜,他看向葉玄月,聲音輕顫。
“禁製被打破了!”
葉玄月一瞬間意識到了不妙。
“我爹爹的禁製?”
居庸沉重地點了點頭。當初布下了兩道禁製,居庸一道,冷莫燃一道。冷莫燃知曉葉玄月對於葉虛庭的看中,所以當初他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