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完全無法忍受和許諾待在同一個房間。
這是怎麼了?
許諾在心裏問自己,為什麼慕亦琛突然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難道是她的父親對慕亦琛做了什麼,聯想到剛才電話裏囑咐她那些,她不得不懷疑,就是她父親的緣故。
想到這裏,給她父親打去了電話,沒好氣地說,“你是不是對亦琛做了什麼?我不是說過了嗎?你不要再去和他要求什麼了,他現在對我還沒有多少感覺,你這樣,讓我接下來怎麼做。”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啊?我什麼都沒做啊,”許父的語氣也變了,“是你自己不成器,不要總是找借口,有這個功夫,不如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我怎麼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在這之前,一切都好好的,現在回來對我的態度就那麼差,我根本什麼都沒做啊。”
“你覺得自己什麼都沒做,但是不代表你真的什麼都沒做,我這麼和你說吧,你先冷靜冷靜,然後再好好地商量商量,不是有什麼大事的。”
“最好是這樣。”
許諾放下手機,這下更加不懂了,究竟是發生了什麼?
上樓以後,慕亦琛進去衝了個冷水澡,隻有這樣,才能讓他的負罪感表現地不那麼強烈,眼前浮現著蘇瑤的麵孔,她總是那麼喜歡隱忍,好像你把刀駕到她脖子上,她依舊可以笑得出來。
而他呢,薄情寡義,甚至是狼心狗肺,現在想來,他對不起她的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洗完澡之後,他換上了一套新的衣服,這才走下樓。
許諾已經恢複了之前的情緒,坐在桌邊,看著慕亦琛出現,激動地說,“亦琛,你陪我吃飯好不好?”
“不用了,我已經吃過了,你吃就好。”慕亦琛在她的對麵坐下,隻有這樣,他才能更清楚地觀察出許諾臉上的表情變化。
“好吧,”許諾不情不願地應了下來,隨即開始敘話說,“你今天公司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啊,我感覺你的情緒很不對。”
“沒有,挺好的,慕氏集團做到今天,不可能輕易被人威脅到的,你說對不對?”
“對,對。”許諾突然低下了頭,她覺得剛才慕亦琛話裏帶刺,像是故意說得。
“今天我想到了一件事,之前好像蘇瑤的閨蜜說你在蘇瑤的粥裏麵下打胎藥,想要讓她的孩子死,有這回事嗎?”
許諾心中一顫,“怎麼可能會有,我和蘇瑤之前是閨蜜,我怎麼可能對她做那樣的事,我當初不已經和你解釋過了嗎,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會陷害我,但是我真的是無辜地,亦琛,你一定要相信我,好不好?”
說著她把自己的手伸向了慕亦琛,但是慕亦琛並沒有任何的動作,隻是輕笑著,“那你給我講講你和蘇瑤之前的關係吧?你不是一直說你們兩個關係很好嗎?”
“那都是之前的事了。”許諾敷衍道,“我們現在可以不談蘇瑤嗎?這是我們的家,我不想你在這裏還提其他女人。”
“她不是其他女人,如果按照你的話說,她可是誣陷你的凶手,你說對不對?”慕亦琛故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