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哥突然之間也笑了,他走到了劉斌的麵前,看了眼邊上的人,手裏麵突然之間出現了一把匕首,他的刀口輕輕的劃到了劉斌的臉上“什麼時候想好了,告訴我”完,匕首緩緩的從劉斌的臉上劃開,鮮血嘩嘩的往下流,劉斌眼神依舊非常的淡定,一個字都沒有。
雄哥看著眼前的這個男子,突然之間有些生氣,他四處看了看,從邊上拿起來一把鉗子,抓到了劉斌的指甲蓋上麵“想好了告訴我”他很平靜,接著,猛的一拽。
十指連心,劉斌的指甲蓋直接被拽了下來痛苦的吼叫了一聲,緊跟著,雄哥麵sè冷酷,連續拽了幾個,前麵幾個劉斌還疼得吼了出來,後麵的,幹脆連吼都吼不出來了,他直接疼的暈了過去。
雄哥看見地上的劉斌滿身的鮮血“把他弄醒”緊跟著,邊上又有人拿著水過來,澆到了劉斌的頭頂,一夥人很快又把劉斌弄醒了,劉斌有些虛弱,醒了之後,雄哥拽住了劉斌的脖頸,拽著他頂到了牆上,他瞅著劉斌“王越在哪兒。”
劉斌盯著對麵的雄哥,好一會兒,他笑了,滿臉鮮血的他居然笑了。
雄哥突然之間很是憤怒,他把劉斌一把就摔倒了地上,緊跟著,他蹲到了劉斌的邊上,手上的匕首照著劉斌的腿上,一刀一刀的就紮了下去,劉斌死死的咬著牙,渾身鮮血,就盯著對麵的雄哥,死死的瞪著他。
匕首慢慢的紮到了劉斌的腹部,緊跟著,雄哥看了眼劉斌“最後一次機會。”
劉斌異常的平靜,他腦海裏麵想到了自己的妻子孩子,他淡淡的開口“對不起。”
雄哥有些詫異,他以為劉斌是在跟王越,然後準備開口了“我身邊有醫生,我蔡鑫雄這麼多年一是一二是二,告訴我王越在哪兒,我保你不死。”
劉斌笑了,他衝著蔡鑫雄笑了好一會兒,異常的虛弱在下麵等著你。”
蔡鑫雄突然很是憤怒,抬手一刀劃開了劉斌的脖頸,鮮血噴到了他的臉上,緊跟著,他一刀紮進了劉斌的心髒,使勁往下紮,匕首直接紮到了裏麵。
劉斌,躺在地上抽搐了幾下,接著,眼睛睜得老大,死死的盯著蔡鑫雄,沒有了呼吸。
這個漢子,到死,受了這麼多屈辱,愣是沒有吐出來一個有關於王越的字眼。
蔡鑫雄起身,活動了活動自己的筋骨,從一邊拿起來一瓶子礦泉水,洗了洗臉,他瞅了眼地上的男子,叼起來一支煙,自己點著,他看著地上一直瞪著他看的劉斌,心裏一股子怒氣,順手從一邊把匕首拿了出來,照著劉斌的眼上,異常的凶殘……
十幾分鍾以後,一行人離開了劉斌的住所,劉斌至死都沒有提出來王越一個字。
在樓下,一輛奔馳轎車,另外一輛奧迪車,後麵還跟著一輛奔馳商務車,三輛車分頭行事,緩緩的離開,車上麵的蔡鑫雄叼著煙,腦海裏麵又浮現了剛才劉斌的最後一句話,那凶狠的眼神“我在下麵等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