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放心吧,我知道了,這些話我會說的。”酒保看著王越“還有別的想說的嗎?”
“還有一句,幫我和我的父母說一句,對不起。”王越說到這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明顯的邊的哀傷了不少,他眯著眼,一言不發,好一會兒,他長出了一口氣。
“你後悔嗎?”酒保瞅著王越“這句話不是我問的,是你以前的一個女人問的,叫夕鬱。”
王越抬頭,看了眼酒保,他不知道為什麼夕鬱的話,會傳到酒保這裏,不過現在看來,按照譚周傑和許老爺子的關係,傳到這裏,也是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了。”
“後悔?”王越突然之間抬頭,他衝著酒保笑了“我這一輩子後悔的事情太多了,已經後悔不過來了,所以,到現在,也就沒有什麼好後悔的了。”
不知道為什麼,王越說這句話的時候,突然之間想到了以前,想到了很久很久的以前。
酒保“哦”了一聲,之後沒在說話,車裏麵坐著八個人,外麵開車的一個,副駕駛一個,兩輛防彈的運鈔車,就這樣,繞著路,衝著刑場的方向,緩緩的行駛。
在刑場,方圓五公裏的地方,基本上已經處於完全戒嚴的樣子了,周圍站著的已經不是警察和特警了,都直接是部隊的官兵,不知道來了多少個人,把整個刑場周圍都給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所有進入刑場的道路,也都被官兵和警察給封鎖了。
就在可以到達的最近的位置,這裏麵已經聚集了越來越多的人,看熱鬧的人居多,還有更多的,就是一些媒體記著,警察已經把路口死死的給卡住了,不允許任何人通過,大家也都隻是知道這裏是刑場的必經之路,至於往裏麵,誰也進不去了。
就在人群當中,有幾個身影格外的紮眼,麻雀,王龍,殘廢,這一行人全都帶著帽子,混在人群中間的位置,幾個人坐在馬路邊上,臉上的表情都不好看。
很快,王彬回來了,他站在這群人的邊上“我剛才看過了,刑場肯定就是在這裏沒錯,問題是怎麼進去,今天有部隊的官兵把手,到處都是人,我們就這麼幾個人,想要衝過去,突破他們的重圍,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咱們應該怎麼辦?”
麻雀眯著眼,看著周圍的人,思考了片刻,他自己起身,剩下的人都跟在他的邊上,幾分鍾以後,一行人回到了奧迪Q7SUV上麵,他們坐在車上“他們這次的看守肯定是極為嚴格的。”
麻雀手上拿出來了一份地圖,把筆也拿了出來,一邊從地圖上麵畫,一邊開口“刑場就在這方圓五公裏之內,但是現在這裏已經被官兵都給封鎖了,我們總要想辦法進去的,這個口兒有人,這個口兒有人,這個口兒也有人,這個山腳下有人……”
麻雀自己一邊不停的說,一邊在地圖上麵開始畫來畫去的“這裏,這裏,這裏。”他畫著畫著,突然之間,看見了一處空地,他伸手指了指“這裏是什麼地方?”
“這裏是一座大山,但是所有的地方都有人把手,這個地方為什麼沒人把手我就不知道了,而且能不能過去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們既然守住這個刑場了,那就肯定不會漏出來這麼一個空當的。”王龍從邊上開口“我覺得這裏不能作為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