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沒有心思睡,睡飽了吃好了,才有力氣做別的事情,你說是不是?”王越一邊說,一邊就做到了一張床上,他給自己點著了一支煙,清醒了清醒,這個時候,邊上的彭華傑,彭剛,連著途銳三個人都起身了,這三個人顯然一個比一個精神。
“看起來他們三個還是沒有睡覺的,就你心寬,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思睡覺,是吧。”程華笑了笑,看了眼王越“你就不怕我突然之間帶人進來,把你綁了,然後去和杜天威做交換?”
“為什麼要怕?”王越笑了起來“我這一輩子活了幾十年了,還從來不知道什麼叫怕。”
程華一聽王越這麼說,他也笑了,緊跟著,他拍了拍手,蜘蛛從他的身後第一個出現了,他手上拿著一把槍,站在了程華的身後,很謹慎的看著王越一行人,在後麵,大批大批的人都衝了進來,得有十幾個的樣子,所有的人手上都拿著武器。
彭華傑,彭剛,途銳,三個人立刻也都站了起來,三個人手上的槍口,全都對準了那邊程華……
另外一處,在一個密閉的房間裏麵,這裏漆黑一片,窗簾沒有拉上,外麵的月光照射了進來,隱約能看見一個人影,這個男子坐在房間的角落,一臉的心事重重,很快,房間外麵的大門給推開了,一個身材窈窕的女人進了房間“師傅,你怎麼了?”王慈走到了顧先東的邊上。
顧先東抬頭,看了眼對麵的王慈,他笑了笑,少有的正經滄桑頹廢“沒事,就是想起來一些事情,王慈啊,你知道吧,這人,有時候走錯一步,影響的,那就是一輩子。”
“其實我現在挺後悔的,可是我根本沒有別的辦法,你明白自己的命運不在自己的掌控中,你明白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嗎?”顧先東說完,又拿起來了邊上的啤酒“咕咚,咕咚”的一口氣又給幹了一罐兒,瞅著一邊的王慈,他笑了笑,臉上有些紅暈。
“師傅,我總是覺得你這些日子心事重重的,我不知道你怎麼了,你什麼也都不說,表現的也都特別的正常,可是我還是了解你的,你肯定是有什麼心事了,師傅,能和我說嗎?”
“我能有什麼心事啊,我沒事,我挺好的。”顧先東笑了笑“就是覺得有些事情強扭的瓜不甜,你說他們這麼逼迫我有什麼意思?當老子是傻子,其實老子都明白,這中間的道道兒,我什麼不清楚啊,嗬嗬,真是新鮮了,錯一步,錯一生啊!哎!”
“師傅,你說什麼呢,誰逼迫你,你怎麼了?你能和我說嗎?”王慈有些焦急。
“沒有什麼好說的,這都是我活該,我自找的,當初我自己願意的,現在這樣,活該!”
顧先東的笑嗬嗬的,自己又開始喝酒,不在理會邊上的王慈,王慈也知道,這個時候,不用說話了,她就看著顧先東一邊自飲,一邊自言自語,具體說了一些什麼,她也聽不清楚……..
塔克拉瑪幹大沙漠,天色漆黑,兩個男子盤腿坐在中間,周圍風還不小,白貓腦袋上麵的帽子也沒有了,駱駝蹲在邊上,不停的有沙子吹起來,打在白貓的臉上,白貓臉色鐵青,一言不發,邊上的男子明顯的受不了了,他突然之間站了起來,衝著白貓就大吼了起來“你他媽是不是傻逼,是不是傻逼!”他一邊罵一邊從地上拎起來了一隻很大的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