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柳鳴皓說的這句話,心裏感到好笑,我不懂,嗬!好歹我也在二十一世紀生活了十七年,什麼叫□□,什麼叫OOXX,我多少還是聽過點的,隻是沒有看過,如今看到了,還是現場直播版。嗬嗬!
此時,已經是深夜了,我很想要休息了,可是他們在XXOO,時不時的發出吟叫聲,讓我怎麼也睡不著。終於,他們經過了大半夜的折騰,總算安靜下來了,我也可以安安心心的睡個好覺了。
第二天清晨,我朦朧的睜開雙眼,看見柳鳴皓和女人都已經醒了,隻不過都還沒有起來。柳鳴皓抱著女人,在女人額頭上輕輕一吻,道:“水兒,我要出門一下,我決定了在揚州城內買一家店鋪。”
“恩!好好做,別擔心我,我會自己照顧好自己的!柳郎,早去早回,勿須掛念,我在家裏敬候佳音!”女人說道。
柳鳴皓柔柔撫過女人柔軟的發絲,溫柔的說道:“恩!水兒,你昨天太累了,再休息會兒吧!我就想這樣的看著你,看著你睡著!”
女人點點頭,輕輕的嗯了一聲,便緩緩閉上眼睛,臉上是一臉的笑容,好像有什麼很快樂的事情。
不一會兒,女人便已經沉溺在睡夢中了,柳鳴皓看著女人,輕輕的笑了,在女人的紅唇上輕輕印下一吻。隨後便穿好衣服,徐步離開。
這些我都看在眼裏,羨慕在心裏。我心想如果是憫浩,他是否也會這般的待我,這般的愛我,這般的寵我呢?我相信,我相信他一定會的。隻是他現在究竟在哪裏呢?我又如何能在茫茫人海中尋到他呢?
柳鳴皓推開房門輕輕的離開,又輕輕的關上房門,我知道他是不想吵到女人,他隻想讓女人好好休息會兒。
就在柳鳴皓離開的片刻,女人突然睜開眼睛,看著門外,眼中一片溫柔。我看著女人,我知道她剛才一定是在裝睡,讓男人放心而已。
......
這一年這一天,柳府開始進入了正軌,一切都將全新的開始了。
第二年冬天,白雪皚皚,大地披上了一層厚厚的銀白色的棉絮。水皓院(柳鳴皓和女人的住處,本來這院落是無名字的,後來柳鳴皓親自題的字)內,楓樹已經隻剩下光禿禿的樹枝了,還殘了留幾片孤獨的枯葉獨留在樹枝之上,被風一吹,偶爾還飄落幾片枯殘的楓葉。菲尾花也已經在這個安祥既殘忍的冬天裏被無情的大雪給催殘了,隻留下一片淩亂。
這一年,柳府中特別的寧靜,特別的安祥,是因為女人又再次懷孕了。柳鳴皓還因為女人懷孕而放下手頭所有的事情,專心陪著女人。
這日,北風徐徐,天氣特別的寒冷,女人抱著棉絮在火坑旁烤著火。也是因為火的原因,加之這房屋可以保暖,所以這屋內特別的溫暖,我也最喜歡在這屋內睡覺了,有好幾次柳鳴皓都要趕著我離開,讓我回到自己的房間裏睡覺,可是我就是不走,最後沒辦法,柳鳴皓隻好給我在這屋內又放置一張小床讓我睡覺。
突然,吱的一聲,門緩緩的開了,柳鳴皓從外麵走進來,帶著陣陣寒氣快速的關好門,讓屋內繼續保持著原本的溫暖。柳鳴皓看了眼在床上睡覺的我,隨即又將目光移向女人,溫柔的笑了笑,將身上有些濕的棉絮衣搭在架子上,便在女人身旁坐了下來。
柳鳴皓輕輕的撫摸著女人的肚子,將耳朵貼近女人的肚子,聽著肚子裏麵的那個小生命的動靜,興高采烈的道:“水兒,你聽,他在踢我呢?嗬嗬!”
我看著他們幸福的樣子,心裏又是一陣難過,究竟我的憫浩在哪裏呢?
柳鳴皓和女人說了好一會兒,才發現我心不在焉的,柳鳴皓有些心疼看著我,走過來,手探著我的額頭,看看我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柳郎,菲兒怎麼啦?是不是生病了?”女人關切的問道。
柳鳴皓發現我沒有什麼事,也不禁鬆了口氣,道:“哦!菲兒沒事,你別擔心!她應該是困了吧,想睡覺了吧!”
女人也鬆了口氣,可目光仍是在我身上轉。
我對視著女人看來的目光,讓她放寬心,我知道她是在關心我,畢竟柳鳴皓不是我的親爹,可是她也知道柳鳴皓待我就如同親生女兒一般好,這個她也是看在眼裏的,所以她還是放心了許多。
女人看著自己的肚子,撫摸著,眼裏全是母親般的慈祥,笑著道:“柳郎!我給你生個兒子怎麼樣?”
柳鳴皓將女人擁入懷中,寵溺的笑著,蜻蜓啄水般在女人豐厚的紅唇印下一吻,輕輕柔柔的說:“水兒,隻要是你生的,無論是女兒還是兒子我都喜歡!”
“真的嗎?柳郎!你不怕...?”女人身體有些微微顫動,也有些激動,但更多的是感動!
我聽著他們的對話,也被其感動,畢竟我也是知道的,這古代最怕的就是絕後,如果這一家沒有一個男丁,那麼就代表著這一家將要絕後了,這些我都在電視上看過,有些男人為了能生一個男丁,娶了許多女人;還有些女人為了生個男丁來鞏固自己的地位,偷偷的來招狸貓換太子。就好像我剛來時,鳴笑天娶了個老婆,生了個兒子女兒,兒子被他抱走了,女兒和老婆則被他丟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