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融根本就不會等萬鶴鳴做出反應,再次騎在了萬鶴鳴的身上,掄起拳頭就朝其臉上招呼,邊打邊問;“你服不服?”
萬鶴鳴身為一個修煉者,什麼時候受過這等屈辱,如果被法術擊傷也就算了,可現在對手根本就不用法術,就用一些粗蠻的手段,把他打的站不起來,心中一口怨氣沒回過來,噴出一口鮮血,就昏死了過去。
柴融還以為這家夥裝死,又招呼了幾拳,見其腦袋跟著他的拳頭走,臉上神色一變,心裏暗道;“要真把這家夥這樣打死了,那他不就成了魯智深了?”想到這,連忙伸出食指和中指按在萬鶴鳴的脖頸處,過了一會,又收了回來,在其身上搜刮了一遍,這才起身回到了原來站立的地方。
夥計早就不見了人影,剩下的楚和易四人和不遠處的楊代嬌,早就被柴融的手段給驚呆住了,他們常年和修煉者打交道,什麼時候見過仙師這樣鬥法。
見四人還沒反應過來,柴融推了一下楚和鳴,“三叔,你沒事吧?”
楚和鳴沒反應過來,楚和易卻清醒了,抱拳施禮說道;“仙師手段高明,乃在下平生僅見。”
柴融最煩的就是咬文嚼字,看著楚和易說達;“二叔,咱能不能說人話?”
楚和易根本就沒聽懂“講人話”的意思,但他生性奸猾,不知道也裝作明白,一拍自己的額頭說道;“噢,對了、對了,講人話、講人話!”說完哈哈一笑,心裏卻在暗罵;“這死小子,那學的這麼邪門的法技,回去定要把此事稟報家主,讓楠兒和其拉近關係,把此法技學過來。”
“大侄子,三叔這條命是你救的,以後若有什麼差遣,盡管吩咐就是!”
反應過來的楚和鳴說著就要往下跪。
柴融還要用楚和鳴,哪裏會讓其跪下,忙一把扶住,輕輕一抬,跪到一半的楚和鳴就被扶了起來,“三叔,你這是幹什麼,哪裏有叔叔給侄子下跪的?”
這話一下就戳進了楚和鳴的心窩,他給楚楠下跪次數,數都數不過來了,現在要給柴融下跪,不但被攔住,還說了這麼有情義的話,楚和鳴一時沒把持住,“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
嘴裏還嘟囔著;“同樣是修煉者,做仙師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要是女人哭,柴融大不了吃點虧,過去抱住,讓其趴在自己的小肩膀上哭一陣子,可現在是楚和鳴這個大老爺們哭鼻子,他真沒辦法了。
一旁的楚和易看不下去,張嘴想嗬斥幾句,又擔心柴融多心,走到楚和鳴的身邊說道;“三弟啊,現在不是哭的時候,我們招惹道一門,要想辦法應付才是啊!”
柴融明白,楚和易的話是說給他聽的,他要是不回應,楚和易十有八九現在就要往回跑,那他去發現妖獸屍骸之地的事就泡湯了,再說人是他打的,和其餘的人沒多大關係,“二叔,沒事的,那家夥是我打的,與你們沒關係!”
“仙師,我不是這個意思,問題是我們現在是綁在一起的,道一門不可能隻追查你一個人。”
楚和易嘴上說的好聽,心裏卻暗罵道;“你他媽的現在承擔責任,道一門追查下來,你一跑,上哪找你去?何況你他媽到現在也沒說自己的名字,最後遭罪的還不是我哥倆?”
聽了這話,柴融立馬就不樂意了,“二叔,你不會想讓我現在就去道一門認罪吧?”
“我!”
楚和易說了一個字,就被楚和鳴打斷了,“二哥,你要是有那種想法,就別怪我翻臉,大侄子是為了救我才打了道一門那雜碎,你不幫我也就算了,現在倒為難起我的救命恩人,你什麼意思?”
楚和易現在裏外不是人,想發作,又不敢,張了幾次嘴,一個字都沒蹦出來了。
柴融見這樣僵持下去隻能壞事,開口說道;“三叔,你去把那名女子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