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司霆燁也是到了蕊馨院,恰好聽到寧如秋說趙薇蕊染作風不正,臉色鐵青,“寧如秋,本王竟然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還會看病了,真是個全才啊!”
見到司霆燁來了,趙薇蕊立刻換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低聲哭訴道:“王爺,就是這個寧如秋害臣妾,您可一定要替臣妾做主啊!”
司霆燁掃了一眼趙薇蕊手上刺眼的一片,看著大夫冷淡地開口,“怎麼回事?”
“這……”
“說!”眼見大夫支支吾吾的樣子,司霆燁臉色更加難看。
那大夫見司霆燁發火,立刻跪了下去,“王爺息怒!請王爺息怒,容臣再看看,再看看……”
“哼,沒用的廢物!”司霆燁拂袖,就欲發怒,卻聽寧如秋淡淡地開口道:“大夫你隻看了趙側妃的手臂,不妨再仔細看看她的眉心,到時您就知道趙側妃得的是什麼病了。”
聞言,司霆燁橫了寧如秋一眼,突然單手捏住她的下巴,冷冷的開口,“你最好給我安分點!”
寧如秋薄唇緊抿,一臉挑釁地看著司霆燁,眼底一片冰冷。
見狀,司霆燁眉頭一挑,這個女人,三番四次挑戰他的權威,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想著便慢慢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而寧如秋卻隻是淡淡地看著他,連眼神都不曾波動半分。
此時,那大夫經過寧如秋的提醒,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隨即恭敬的對著司霆燁行了一禮,道:“啟稟王爺,這位姑娘說的沒錯,趙側妃她……的確是染了不幹淨的病!”
“啊!”聞言,眾人不約而同的後退了一步,一臉驚異的盯著趙薇蕊,同時暗暗議論,“沒想到啊,這趙側妃竟然是這麼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就是啊!平時看著挺高貴,沒想到這麼賤!”
“……”
床上,趙薇蕊麵若死灰,呆呆地看著司霆燁。
司霆燁臉色鐵青,悠悠地鬆開了扣住寧如秋下巴的手,冷冷地開口,“將趙薇蕊關入柴房,聽候發落!”
聞言,趙薇蕊如夢初醒,猛地掙脫掉壓住她的兩個侍衛的手,失聲痛哭道:“王爺不要啊,我是被冤枉的,我真是被冤枉的,王爺……”
“哼!”司霆燁冷哼一聲,不再理會趙薇蕊,拂袖而去。
寧如秋看著司霆燁遠去的背影,眼底閃過一絲莫名的暗光。
半夜,寧如秋偷偷摸到了關押趙薇蕊的柴房,冷冷地看著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趙薇蕊,這個女人,不日前還趾高氣揚想要她的命,現在卻落魄到這等地步,世事無常,當真可笑!
見到寧如秋,趙薇蕊立刻掙紮著想要站起身來,同時一臉猙獰,想要破口大罵,奈何她全身被綁,嘴又被塞住了,嗚嗚嗚嗚的說不出話,隻能怨毒的看著寧如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