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說完,寧如秋和司霆燁帶著劉淑妃竟是不管獨孤方有何言語,直接就走了。
“師傅,救我!”
才走幾步,鳳祺沐就哭著撲著追上來纏住寧如秋。
“你幹什麼?”司霆燁皺眉不爽道,他向來討厭男人纏著寧如秋,即使是鳳祺沐也一樣。
“他又要揍我!”鳳祺沐一指身後緩緩飄過來的青月。
真的是用飄的,鳳祺沐對於青月那詭異的武功怕到不行,上次被打得半個月起不來,還被人趁虛而入,他可不想再來一次。
“你活該。”寧如秋看了一眼麵無表情飄著追過來的青月,直截了當道,“我請青月幫忙的時候,已經把你給賣了,以後他就算在我麵前把你打成狗,我也不能幫一下。”
“你怎麼可以這樣對你的徒弟我!”鳳祺沐欲哭無淚地慘叫。
“誰讓你那麼笨,被人控製了,還要我和青月來救你。”寧如秋不屑道,“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說完,她一拉司霆燁,帶著劉淑妃用輕功跑得飛快,把那皇宮裏的殺戮和鳳祺沐的慘叫都拋諸身後。
月臨國,天順三年九月,國師東方蒼勾結賢妃林飛蓮謀害國主,林飛蓮誤食毒藥而死。東方蒼伏誅,其之一黨盡數誅連。攝政王獨孤方登基,改年號為元和,立皇子獨孤子崇為太子。與天宏、南疆兩國立下盟約,三十年不相犯。
司霆燁坐在回天宏國的馬車裏,看著對麵鼻青臉腫的鳳祺沐沒好氣道,“為什麼你非得跟我們乘同一輛馬車?”
“我都已經這麼慘了,你收留我一下會死啊?”鳳祺沐指著自己被青月打得看不出原樣的臉,看向寧如秋可憐兮兮道,“再說了,是師傅讓我坐這輛車的。”
“滾邊去,別把你那豬頭一樣的臉拿到我麵前晃,看得惡心!”司霆燁嫌惡地看了鳳祺沐一眼道。
“小氣,不就是嫌我妨礙了你跟師傅麼。”鳳祺沐隻好把自己往角落挪了挪,他已經被青月打得很慘了,不想再招惹司霆燁。
“秋兒,你真的要把劉淑妃帶回天宏國?”司霆燁皺眉看著一直都不說話的寧如秋問,“你完全可以給她一筆錢,讓她想去哪裏去哪裏,幹嗎非帶回天宏國。”
“我怕獨孤方不會放過她。”寧如秋淡淡道。
“怎麼會,她又沒做什麼讓獨孤方非殺她不可的事情。”司霆燁失笑,忽然臉色一變,“難道,她懷孕是真的?”
寧如秋點點頭,司霆燁又問道。“孩子是東方蒼的?”
“對。”寧如秋笑起來,“而東方蒼身上流的是獨孤皇室的血,所以這個孩子如果是個男孩,那以後說不定會派上用場。”
“你想對獨孤方做什麼?”司霆燁不解道,之前他們與獨孤方合作的挺好,他不明白寧如秋為什麼還要留一手。
“他若是安安份份的話,我自然什麼也不會做,但他若是對子崇不好,或者動了別的什麼心思,那我可就不敢保證了。”寧如秋冷冷道,子崇身上還有著盅毒和劇毒,因為這兩種毒相互克製,所以寧如秋一種都不能幫他解。
而且子崇的母盅還沒找到,不過有寧如秋留下的藥,隻要沒有人拿著母盅跑到月臨國皇宮去強性催動,子崇一輩子都不會有事。
但是這終究是一個風險,寧如秋其實並不讚成子崇當太子,子崇太純淨了,不適合皇宮這種染血的地方。可是獨孤方簡直就像是在向她表明什麼一般,急急地立了子崇為太子,卻不知道那並不是寧如秋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