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希妍露出了一副苦瓜臉,自己也不想的:“看我不順眼唄,要不然也不會讓我在這裏徒步走上四千米。”
男人再次笑了笑,南宮淩每次派來的人都是比較有能力的,上次的杜誌斌還是紀秘書,都曾來拜訪過他:“杜誌斌來的時候自己開車,紀秘書是有專車司機接送,丫頭,看來南宮淩真是對你令眼相看啊。”在男人的記憶裏,南宮淩並不會對身邊的人如此苛刻,想必這個女人是不一般的。
江希妍點點頭,自己的這個老板太無良,總是想要整她:“對了,這裏不像是什麼訂餐的地方,南宮淩讓我過來找的人不會是你吧?”
男人把水裏的茶水喝完,拿著手中的棋子來回轉動著:“正是本人,我是已故名廚林嶽義的親傳弟子楊伯軍,師父去世後因為和其他幫派師父的紛爭,在故之前讓我專心研製他的菜係,不再介入廚師幫派的紛爭,現在我靠師父留下的手藝在這個村子裏養活自己,外麵的一切都不再和我有關係。”
正是看到江希妍的天真,楊伯軍才把自己的一些事情告訴她,南宮淩對自己的一切都了如指掌,請他出山一個是為了他自己的利益,另一個就是與當今名廚馮元剛一較高下,而馮元剛正是南宮烈所在餐飲公司,這廚師之間的爭鬥,雖不如商場和戰場上的激烈,但明裏暗裏是菜係的較量,真正的菜品其實不該在爭鬥中產生,這也是林嶽義當年退出廚界的原因,楊伯軍也是不想看到這樣的情況發生。
江希妍總算知道坐在自己對麵的是廚界高手了,但她一個小小的秘書怎麼能請得動這樣的大神:“楊大叔,剛才多有得罪,不好意思還翻了你家牆頭。”
楊伯軍擺擺手,他沒有責怪的意思,隻是他想要的寧靜總是被南宮淩和南宮烈派來的人打擾,有些許的不高興而已:“不關你的事,你來這裏我高興,但若是來請我出去的,還是免談,在這裏生活慣了,我也沒有要出去的意思,丫頭,明白嗎?”
江希妍點點頭,強人所難的事情她幹不出來,就算是被南宮淩開除她也認了:“明白,我不會再來請你了,那我以後要是悶的話可不可以來找你聊天?”
楊伯軍起身向屋內走去,他在村子裏有個別名叫“怪人”,他行事總是與別人想象的不一樣,而且甚少走出這座院子:“可以,丫頭,天色不早了,午飯我就不留你了。”
看到楊伯軍進屋,江希妍也站了起來,看看手上的腕表,已經十一點了,自己在這裏是討不到飯吃了,把茶壺和茶杯拿起在旁邊的水籠頭下清洗了一遍後重新放回到原來的位置,並把棋盤上的棋子都擺好後,才起身向門外走去。
聽到關門的聲音,楊伯軍隔著窗戶看了看外麵,點點頭,這個丫頭辦事還是可以的,雖然知道請不動自己,但並沒有耍大小姐的脾氣一走了之,而是耐心的和自己下棋、聊在,最後離開還把這些東西歸到原位,這樣細心並懂事的丫頭他已經很少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