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比試?”靑可竹蹲下身子,抽出紙巾為無憂擦著汗,問道。
“一個······關乎未來生死的比試。”無憂有些猶豫的道。
靑可竹停下了手,緊張的問道:“不能不比試嗎?你不當這個軍官了還不行嗎?”
無憂看著靑可竹焦急的俏臉,關心的目光,無奈一笑:“我的比試?不是,真正比試的人,是慕仙將軍和西部戰區的統帥南宮烈,到底,我隻是他們博弈的一顆棋子罷了。”
“為什麼會這樣?”靑可竹焦急的推了推無憂,問道。
“這個······其實我也不知道,日子過著過著就成為了別人手中的棋子,其實我也是剛剛才想通的。”
“那······你有把握嗎?”靑可竹抓緊了無憂胳膊,略帶一絲哭腔問道。
無憂看著靑可竹擔心的樣子,安慰的伸手撫了撫靑可竹的臉頰道:“結果無非就是勝敗罷了,不是勝利,就是失敗,五五開。更何況現在既然郝儉白都知道了,那麼明的比試便肯定不能鬧出人命,我是沒有生命危險的,隻是以後······就難了。”
“那·······”
無憂伸手堵住了靑可竹嘴,笑道:“可竹,你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靑可竹看著無憂,在後者堅持的目光下,默默點了點頭站起身離開。
無憂坐起身子,看著靑可竹漸漸離開,眼見就要轉角不見身影時,靑可竹突然轉身喊道:“無憂,加油,你能行的!”著,鼓起拳頭為無憂做出鼓勵狀。
無憂看著靑可竹可愛的模樣,開心的笑了,伸出手揮揮送走了靑可竹後,隨手拿起忘離愁仔細端詳了起來。
“劍兄啊劍兄,明幹架不能帶你了,我這個RB玩家明要赤身上陣幹技術流了······”
無憂看著手中妖異紅色的忘離愁,感慨萬分自己到現在為止,除了一套洗髓經內功和附靈指法外便沒有什麼古武者功法了,可以一點攻擊手段都沒有,在此之前遇到的所有敵人全部靠著以前學的劍招去戰鬥。
如今真的要與比自己強大的敵人對戰時,無憂這才靜下心來仔細分析起自己的實力,可以在明不能使用忘離愁的情況下,自己隻能選擇跟對方肉搏。
那個南宮方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會不少攻擊功法,而自己呢?就算是現在去找葉文山學習攻擊的功法,一個晚上的時間肯定也趕不及了。
“這麼一想······我不是跟個地痞打架沒什麼區別了嗎?”無憂納悶道。
無聊之中隻好盤腿坐下慢慢打坐運行,修行內力,自從學會古武功法後至今還沒有好好打坐修習過內力,以至於自從吃過精參果達到第三境界後,內力就沒有增長過,造成了現如今的尷尬境地。
打坐了半都沒有想到什麼有用的辦法,無憂長歎一口氣,隻好拿起忘離愁繼續練起了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