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洛興為汙蔑的曹管家也被氣得夠嗆,臉漲得通紅,滿眼怒意,微微喘著氣,嘴唇因過度憤怒而變得蒼白,激憤道:“老爺你說出的話夠無恥的,小的和夫人清清白白,你可以汙蔑小的,可是夫人可是你的結發妻子,夫人的人品誰都知道,夫人一心愛著你,忠於你,你卻懷疑夫人的清白,還懷疑小姐的身份!”
“她的清白?”洛興為輕蔑地撇撇嘴,不屑地說道:“霍含玉真的清白的話,霍老爺子怎麼不在晉城為她找夫婿,還要挑選我這個從外地過來晉城做生意的人,晉城的人背地裏都說我洛興為撿了一雙破鞋呢!別以為我不知道!”
“原來你是這樣看待我娘的,真虧了祖父如此看重你,娘親到死的時候還不忘記念叨你,原來一切的一切,都是你戴著虛假的麵具!”霍之柔冷著一張俏臉,跨步踏進了屋子,嗤之以鼻地高喊道。
“小姐!”曹管家看到進門的霍之柔驚愕不已,他明明叫人阻止霍之柔過來這裏的,她怎麼過來了。
“孽障!”洛興為看到進門的霍之柔,一腔的怒氣衝著霍之柔發了過去。
洛興為看到此時出現的霍之柔氣得恨不得上前殺了她,不久之前,洛興為抱著“小產”的蔣穀秋看大夫的時候,徐大夫告訴他,蔣穀秋流下了一個兒子。兒子啊兒子,雖然他已經有了一個兒子,但誰不想多幾個兒子呢?可是,卻被眼前這個孽女給弄沒有!
霍之柔冷冽的目光和洛興為充滿殺意的目光相遇,她的聲音不自覺地變得銳利而大聲,“在法源寺的時候,還說什麼有我沒你,現在怎麼帶著這個女人回到霍家了?別忘記了,這裏是霍家,我才是這裏真正的主子!”
“你!”洛興為聽到霍之柔這句話,再也控製不住自己,上前想要揮一個巴掌給霍之柔。
霍之柔早就察覺了洛興為的的舉動,在他揮過來的時候,避開,洛興為的巴掌瞬間落空。
“當初我被你打了一次,如今還會傻傻地讓你再打一次嗎?爹,哦不!不應該叫你爹了,你既然不認我這個女兒,那我也不必當你是爹,現在你站在的可是霍家的地盤,馬上收拾你的東西,帶著裏麵的女人還有那對孽種,給我滾出霍家門!以後霍家大門,你別想再踏進一步!”霍之柔怒指著裏屋的蔣穀秋,因為氣憤,整張臉都紅了起來,晶瑩的眸子此時燃燒著熊熊怒火。
在裏屋躺著的蔣穀秋對於今天洛興為徹底和霍之柔反目成仇的結果很滿意,今日她就是故意在法源寺摔倒造成小產了,讓所有的人都看出來,這個罪魁禍首是霍之柔,讓所有的人指責霍之柔,讓晉城上下的人都知道霍之柔是一個惡毒的女人,那麼將來,看看誰還敢娶這個名聲敗壞的女人。
可是蔣穀秋卻沒有想到霍之柔竟然要將他們趕出霍家,她的眉頭蹙了起來,洛興為可不要真的收拾包袱帶著他們離開霍家,否則努力的一切就白費了。
陪伴在蔣穀秋身邊的洛惠蘭聽到洛興為怒罵霍之柔,臉上露出得意的表情,可是聽到霍之柔說他們是孽種,還讓他們離開霍家,她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氣憤不已地對著蔣穀秋說道:“娘,我去收拾這個臭丫頭,為你報仇,這個臭丫頭竟然害你小產,還想趕我們出去,可惡!”
蔣穀秋聽到洛惠蘭的話語,看著她要出去對付霍之柔,頓時瞪了她一下,低斥地說道:“給我乖乖呆在這裏,看你爹怎麼處理,你別給我出去攪和了,你根本不是霍之柔的對手,想想上次的事情!”
洛惠蘭聽到蔣穀秋不讓她出去,不滿地叫道:“娘,你有那麼害怕這個臭丫頭嗎?憑什麼不讓我出去!”
蔣穀秋聽到洛惠蘭對她的指責,她的拉下臉,這個天真而愚蠢的女兒,竟然吃了一次虧還不明白!她用手指重重地戳了戳洛惠蘭的額頭,沒好氣地說道:“憑什麼?就憑現在你還不是這個丫頭的對手!你要上去給那個丫頭收拾你嗎?給我老實呆在這裏,聽到沒有!”
洛惠蘭聽到蔣穀秋對她的怒罵,撇撇嘴,臉上露出不甘和不滿,哼了一聲之後,也不再提出去的事情。
“不孝女!”洛興為聽到霍之柔要趕他們出去的這句話刺激得猛然站起身怒吼,胸口劇烈起伏,聲音之大似乎要掀開屋頂一般。
“不孝女?”霍之柔聽到洛興為這句話,唇角勾起絢麗的笑容,可是眸底確是冰冷如霜,“洛興為,剛才誰說我不是你的女兒?誰汙蔑了我娘的清白?洛興為,你既然敢說出口,你就等著為你的話負責吧!”
霍之柔這是她第一次直呼洛興為的名字,原本她當著這個男人是她爹,就算做錯了什麼,也依舊尊他為爹,可是,卻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根本就不當自己是他的女兒,背地裏懷疑她娘親清白,還說她是娘親和曹管家生出來的?簡直是無稽之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