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滿臉狼狽的春曉突然上前,立刻讓在場的人看傻了,過了一會兒他們麵麵相窺,最後哭笑不得.
而在暗處的元劍看到春曉的舉動,嘴角抽搐,他還是第一次見過如此笨的丫鬟,在元門,不管是在哪裏做事的下人,腦袋都機靈得很,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世上還有那麼笨的女人呢!真不知道這位霍小姐那麼才聰明,身邊怎麼養了一個那麼愚蠢的婢女呢?不明白,真不明白。
元劍搖搖頭,隨後輕輕地歎了一口氣,他還是擔心他自個吧,今天這位霍小姐上香先被陷害,後又被洛興為給掐,這該怎麼告訴主子呢?
元劍想到這裏,後脊背冒出陣陣冷汗,他真擔心主子會牽怒到他頭上,到時他的下場會很淒慘的,怎麼辦?
元劍黑布下的臉露出苦惱的表情。
而被趕出霍家的蔣穀秋他們及其狼狽,逃過被賣的洛惠蘭情緒失控地痛哭出聲。
“給我閉嘴!”蔣穀秋聽到女兒的哭聲,再看看周圍路人朝著他們指指點點的模樣,額頭上頓時冒出青筋,立刻朝著洛惠蘭喝斥道。
洛惠蘭看到蔣穀秋陰沉的麵孔,哭聲戛然而止,害怕地縮了縮腦袋。
落香抱著昏迷的洛凱風,擔憂地對著蔣穀秋說道:“夫人,先帶小少爺去看大夫吧!”
蔣穀秋沉著臉點點頭,“去徐大夫那裏。”
徐大夫看到極其狼狽的蔣穀秋他們,都驚訝地張開了嘴巴,“夫人,你……你們怎麼到老夫這裏來了?”
“先別問那麼多,讓我們進去,你給風兒看一下他的傷怎麼樣了!”蔣穀秋看著堵在大門的徐大夫,不耐煩的聲音說道。
徐大夫才注意到昏迷的洛凱風,點點頭,讓開身子,讓他們先踏進醫館。
“怎麼樣了?我兒子傷嚴重嗎?”蔣穀秋看著眉頭緊蹙的徐大夫出聲問道。
徐大夫聽到蔣穀秋的問話,包紮好了洛凱風的腦袋之後,對著她說道:“腦袋傷得挺嚴重的,至於怎麼樣,還得等到人清醒之後才會知道,我擔心的是裏麵有淤血,如果淤血不散,那就不好了。”
蔣穀秋聽到徐大夫的話語,臉色刷地一下蒼白了起來,顫抖的聲音問道:“最……最壞的情況是什麼?”
徐大夫看著蔣穀秋一臉害怕的樣子,心裏冷冷一笑,這個女人也有害怕的時候,看她這個樣子,應該是被霍家趕出來了!哼,真是活該!
蔣穀秋看著徐大夫直直地看著她不語的樣子,心裏更加恐慌,“難道……難道……”
落香看著自家的主子這個樣子,隨即安撫著她之後,看著徐大夫,不悅地說道:“徐大夫,你倒是說說話,我家小少爺到底怎麼了?”
徐大夫收起恨意,輕輕地咳嗽幾聲說道:“最壞的是小公子無法蘇醒,但是蘇醒之後,有沒有後遺症,比如人變癡呆什麼的,至少得等蘇醒之後才回知道。”
徐大夫的話語重重地打擊了蔣穀秋,她顫抖著嘴唇,可是手卻是緊緊地握在一起,咬牙切齒地說道:“洛興為,我和你勢不兩立!”
徐大夫聽到蔣穀秋的這句話,更加確定了他們被趕出了霍府,也對他們不客氣起來,“夫人,時辰不早了,你們該離開了,老夫還要回家呢!”
蔣穀秋聽到徐大夫這句趕人的話語,一雙充滿恨意的目光直直地瞪著她,凶神惡煞的樣子讓徐大夫嚇得後退了一步,當他意識他自己竟然害怕起一個無權無勢的女人的時候,惱羞成怒地說道:“趕快走!否則老夫就不客氣了!”
“不客氣!”蔣穀秋冷冷一笑,看著徐大夫,陰沉的一張臉,“看來你是忘記你殺過人的事了?怎麼?以為我現在落魄了,不能把你怎麼樣了?信不信,明天整個晉城都傳遍你殺人的事情!”
“你……你!”徐大夫聽到蔣穀秋的話語,氣得炸毛。
“今晚留在這裏,給我守著我兒子,如果他出了什麼事,我唯你是問!”蔣穀秋毫不客氣地命令道。
徐大夫聽到這裏,這裏早已是怒氣勃發,他恨不得狠狠地甩給蔣穀秋一個耳光才好。但如今人家拿捏著他的弱點,徐大夫強行壓抑住怒氣,冷冷一笑說道:“好!老夫會好好照顧小公子的!”
此時的蔣穀秋還不明白,得罪了誰,也不能得罪大夫,否則,吃苦頭的便是她的寶貝兒子。
翌日,霍之柔本想早起,卻感覺到身體極其不適,整個人全身無力,無奈之下,立刻讓春曉去請大夫過來,如今霍家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完呢!
“是霍之柔這個臭丫頭生病了?”在裏麵的蔣穀秋聽到霍家下人過來請徐大夫,冷冷的聲音問道。
正收拾著藥箱準備出門的徐大夫聽到蔣穀秋的話語,側目一看,發現蔣穀秋眼中含著深深的仇恨,這個發現,頓時讓徐大夫心一顫,隨即回道:“是,是霍小姐身體有些不舒服,所以叫老夫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