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博瀚聽到侍衛的話語,臉上露出了一絲陰沉又詭譎的笑容來,“來得真快啊!”
五個長老聽到江南總督仇千令帶著人闖進元門,五個老人臉色一沉,元宣長老對著元博瀚說道:“將他們全部都給打出去!”
元博瀚聽到長老的話語,似笑非笑地看著元宣長老說道:“既然他們趕闖,那麼就一定有了十足的把握,本當家倒是十分好奇,這個家夥到底怎麼將這個罪名扣在元門的身上!將他帶進來!”
侍衛聽到元博瀚的命令,領命而去。
五個長老看著元博瀚竟然讓朝廷狗官進來,齊齊臉上都露出不滿的表情,元宣長老對著元博瀚不滿地說道:“當家,你怎麼就輕易地將他們放了進來,元門不是膽小怕事之徒,他們竟然敢做出這樣的事情,還有臉進來元門!”
元博瀚元宣長老的話語,眼裏露出譏諷的目光,回道:“人家現在是臉皮厚著呢,現在本當家就是要將人家的厚臉皮給拉下來,看他們還有臉出門示眾嗎?人家闖了進來,不見他們,還以為元門膽小怕事呢!”
五個長老聽到元博瀚的解釋,臉上也對朝廷露出不屑的表情。
不一會兒,身穿官袍的仇千令身後帶著兩個帶刀的侍衛,一臉正氣地走進大廳,目光掃了一下大廳上的人,隨即抱拳說道:“下官見過元大當家、五位長老!”
元博瀚坐在上麵的主位,一臉慵懶無害,手撐著下顎,似笑非笑地看著仇千令說道:“本當家還想叫人去報案呢!沒有想到仇大人得到消息那麼快的!”
仇千令聽到元博瀚的話語,一臉嚴肅地回道:“下官得到消息,有刺客大鬧元門大會,死傷無數,所以下官派人過來保護,可惜已經晚了,剛才下官看到元門大門那裏躺著無數屍體,其中也包括刺客的屍首,請問元大當家,這到底是怎麼一個回事?”
元博瀚聽到仇千令最後的口氣帶著質問,冷冷一笑,反問地說道:“仇大人你問我是怎麼一個回事?這不應該是你們應該給本當家的交代嗎?”
仇千令看到元博瀚這一雙銳利的目光直直地看著他,似乎將他從裏到外都看得清清楚楚,將他們的陰謀也看出來了,頓時讓他後脊背冒出冷汗,但臉上強加鎮定地說道:“元大當家,什麼叫下官被您一個交代?今天元門大會竟然死傷無數,元大當家不應該給下官一個交代嗎?”
“嗬嗬!”元博瀚譏諷的笑聲笑了出來,“如果本當家是朝廷命官的話,一定會給仇大人一個交代,可是,本當家可是一介草民,你竟然讓本當家一介草民給大人一個交代,這可是本當家這輩子以來聽過的最大的笑話,仇大人,你是本末倒置了嗎?誰是苦主都弄不清楚,今天是元門的省會,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本當家還沒有質問仇大人杭州怎麼會出現那麼多心狠手辣的黑衣人呢!”
元博瀚的反對頓時讓仇千令臉上浮現出窘迫的表情,想到司昊然的命令,衣袖中的手緊緊地握成拳頭,將臉上的尷尬收斂住,隨即冷聲說道:“要不是元門招惹了哪個仇家,今天怎麼會發生這樣的血案,何況元門大會從來就不讓朝廷插手,甚至不讓朝廷中人踏進一步,元大當家讓下官如何保護元門大會的順利進行?”
“仇家?元門最大的仇家便是那個皇帝老兒,你這個家夥心不心虛啊!明明知道誰是罪魁禍首,還跑來元門質問!”元門脾氣最火爆的一個長老元青長老怒指仇千令沒好氣地說道。
仇千令聽到元青長老的話語,眼睛頓時瞪大,臉上也浮現出不滿,口氣不佳地說道:“元青長老,你竟然如此稱呼當今聖上!這是大逆不道的罪!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是朝廷說的,開什麼玩笑,朝廷怎麼會做出如此濫殺無辜的事情!”
五個長老看著仇千令還表現出無辜的樣子,齊齊都吹胡子瞪眼睛,元青長老暴怒地叫了一聲,“無恥之徒!”
坐在上麵的元博瀚看著自家的長老竟然被激怒,無奈地搖搖頭,這些個老家夥越老脾氣越衝了,和這樣的家夥生氣,簡直就是不值。
“仇大人,聽說齊王在杭州是嗎?”仇千令正和五個長老對峙,突然聽到元博瀚的話語,回過頭看著他,冷著一張臉說道:“是!齊王是在杭州,元大當家你不是最清楚不過的嗎?齊王本來想要參加元門的大會,卻被你拒之門外。”
元博瀚聽到仇千令的話語,微微地點點頭,對著仇千令說道:“剛才仇大人不是說元門得罪了什麼人嗎?本當家現在想了想,本當家少有得罪的人,唯一得罪的人便是齊王他了!”
元博瀚的話一落下,仇千令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驚愕,不敢置信地看著元博瀚,過了好一會,他才出聲問道:“元大當家您說是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