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吃完晚飯和藥之後,霍之柔偎依在元博瀚的懷裏,對著他說道:“你去見過赫連冠宇了?”
“嗯,和他談過了。”元博瀚聽到霍之柔的問話,想到不惑之年而亡的詛咒,他心沉重了起來。
霍之柔感覺到元博瀚的異常,不解地抬起頭,看著他問道:“怎麼了?是不是他有什麼大的陰謀?”
“他能有什麼陰謀?”元博瀚收起心思調侃地對著霍之柔說道。
“真的沒有?我怎麼覺得你現在怪怪的?”霍之柔眉頭皺著看著元博瀚。
元博瀚無奈地歎了一口氣,抱緊霍之柔,說道:“柔兒,你傻啊!就算他有陰謀,你覺得我是對付不了他的嗎?放心,你的相公強大得很,誰都打不敗,不對,有一個人可以打敗我,那就是你!”
霍之柔聽到元博瀚這句話,嬌嗔地瞪了他一眼,隨即說道:“你才不是我的相公呢!我們倆又沒有成親,我還是黃花閨女!”
元博瀚輕輕一笑,側頭親吻地霍之柔的臉頰子,溫柔地說道:“柔兒,那我得挑選一個黃道吉日去迎娶你才行,這樣我才是你名正言順的相公,是嗎?”
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話語,鼻子皺了皺,“想得美,你想搞定了我哥哥再說!”
元博瀚聽到霍之柔的話語,頓時頭疼了起來,霍堅誠如果是容易搞定的家夥的話,他就沒有那麼煩惱了。
霍之柔看著元博瀚一副苦惱的模樣,壞笑了起來。
元博瀚聽到霍之柔打趣的笑聲,瞪了她一眼,隨即道:“再笑,我也不管搞不搞定你的哥哥,直接選一個黃道吉日就娶了你!”
“哼哼!想得美!”霍之柔白了元博瀚一眼。
元博瀚正想教訓霍之柔什麼是“夫綱”,隻見元音快步地走了過來,也顧不得此時的情況,對著元博瀚說道:“當家,朝廷的人要強闖進元門!”
霍之柔聽到元音的話語,臉色一變,驚訝地說道:“白天不是將他們打發走了嗎?難道他們還不肯善罷甘休?”
元音搖搖頭,說道:“不是仇千令帶兵的,而是今天早上對當家拔刀相見的那個帶刀侍衛。”
元博瀚眼眸一寒,冷冷地說道:“他倒是有膽色,該怎麼做,不用我說了吧?”
元音點點頭,說道:“元門的侍衛將他們攔在了門口,誰敢闖進來,就打趴了誰,這個不用當家您說,隻是皇家暗衛也行動了,據暗衛交代,他們想要強闖元門。”
“對於皇家的暗衛,不用客氣,見一個,殺一個,然後留下他們的屍體,我自有用處!”元博瀚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冷冷的一笑道。
“是,當家!”元音聽到元博瀚的話語,領命退了出去。
元博瀚感覺到霍之柔手心有些冰冷,他緊緊地握住她的手,將溫度傳遞給霍之柔,對著她說道:“柔兒,怕嗎?”
霍之柔搖搖頭,對著元博瀚說道:“我不怕,隻是,我擔心你會出事,朝廷不會放過你的。”
元博瀚聽到霍之柔擔心的話語,嘴角微微地勾了起來,對著她說道:“不用擔心我,朝廷很早以前就想消滅掉元門,隻是他們沒有能力,過去不能,現在更是不能!”
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話語,手抱著他的腰,說道:“你不能出事,你要陪著我到老的。”
元博瀚聽到霍之柔感性的一句話,想到那個詛咒,鼻子突然有些酸澀,手摸著霍之柔的腦袋,說道:“柔兒,你放心,就算是死,我也會死在你之後,不會讓你孤單的。”
“亂說!”霍之柔堵住元博瀚的嘴巴,瞪著他說道:“這樣的話,我不喜歡再從你的嘴裏說出來!”
元博瀚聽到霍之柔的話語,伸出手,在她的手心下舔了下來,這次觸覺讓霍之柔嚇得收回手,臉頰子也紅了起來……
仇千令得知姓駱的帶刀的侍衛帶著兵馬想要闖入元門的時候,嚇得顧不上吃晚膳,立刻騎馬來到了元門,黑夜下,元門麵前充滿了血腥的味道,嚇得仇千令臉頰子刷地一下蒼白了起來。
“駱侍衛,駱侍衛快住手!”仇千令看到騎著馬兒一臉猙獰指揮著侍衛衝進元門的男人,立刻夾著馬來到他的身邊阻止地說道。
駱侍衛聽到仇千令的話語,臉上浮現出怒氣,語氣不善地說道:“仇大人,你當你的縮頭烏龜就好了,你跑到這裏做什麼?”
“駱侍衛,你擅自行動,本官要上報皇上!”仇千令氣惱不已地對著他說道。
“嗬!”駱侍衛聽到仇千令的話語,冷冷一笑,隨即說道:“不用仇大人上報給皇上,皇上在本官離京的時候,告訴本官,一旦仇大人做出違背朝廷,害怕元門的事情,我有權摘掉仇大人的烏紗帽!”
他說完這句話,舉起手中的劍,一臉正氣凜然地對著仇大人說道:“仇大人,這是尚方寶劍,有先斬後奏的權利,一旦你阻止本官辦事,本官就要了你的狗命!”
他的話一落下,仇千令氣得臉色醬紫,差點從馬上摔下,他對著駱侍衛氣憤不已地說道:“好好好!本官再也不說了!是不是本官現在已經不是江南總督了?那本官就是一介草民,郡主的事,那就勞煩駱侍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