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霍氏曾經囑咐你的夫人,讓她在霍之柔的及笄禮上當正賓為霍之柔插發髻?”黑衣女子冷眼看著麵前跪在地上的紀向明問道。
紀向明聽到女人的話語,恭敬地說道:“是的,主子,小的賤內曾經和霍氏是朋友,霍氏離去之前給賤內一封書信,上麵正是這個意思。”
紀向明生怕女人不相信,立刻從懷裏拿出當初霍氏親筆書信,恭敬地交給女人。
女人接了過來,一目十行之後,淡淡的聲音說道:“霍之柔什麼時候及笄?”
“就在十五天之後!”紀向明恭敬地說道。
“十五天……太久!”女人不悅的目光在眼眸中劃過。
紀向明聽到女人的話語,頓時噎住,他目光看著地麵,硬著腦袋對著女人說道:“主子,這是最好進入霍家的機會,而且又能抓住霍之柔,可謂一箭雙雕,所以小的覺得,在那天辦事,最好不過了。”
女人聽到紀向明的話語,頓時深思了起來,過了許久,她淡淡的聲音說道:“好吧,既然這樣,那就按照你的意思去做,不過,一旦事不成功,你怎麼後果是什麼。”
紀向明聽到女人的威脅,從腳底升起冷氣,一瞬間的時間,全身上下都冰冷了,他害怕地回道:”小……小的知道,不過,主子,那天小的府上沒有多少人,聽說元博瀚也在霍家,小的怕敗在元門的身上。”
“這個你不用管,到那天我自有安排!”女人淡淡的聲音道。
女人的話語讓紀向明暗暗地舒了一口氣,恭敬地說道:“是……”
“還有什麼事?”女人淡淡地問道。
“還有……主子,最近紀家的生意被打壓,紀家有些挺不住了。”紀向明臉色黯淡地說道。
女人聽到紀向明的話語,眼眸頓時一寒,不用想,是元門出手了!
女人嘴角勾起一抹狠洌的笑意,對著麵前的紀向明說道:“你如果挺不住了,就把紀家的店鋪給關門了,待事成之後,再開門做生意!”
“這……”紀向明聽到女人的話語,臉上浮現出猶豫的表情。
“怎麼?難道有問題?”女人看著紀向明這句話,眼眸一寒。
“沒,小的回去就暫停店鋪的生意。”紀向明聽到女人話語變冷,身子頓時一抖,隨即恭敬地回道。
女人聽到紀向明的話語,淡淡地應了一聲之後轉身離去……
“小姐,紀家又送來信了!”
今天難道元博瀚不出去,兩個人正說著話,突然一個丫鬟輕輕地敲了敲門進來稟報道。
霍之柔聽到丫鬟的話語,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隨即對著身邊的元博瀚說道:“怎麼紀家還不放過我?”
元博瀚聽到霍之柔的話語,冷冷一笑,隨即對著霍之柔說道:“紀家既然和朝廷那邊有關係,再沒有找到鳳令之前,是不會放棄的!”
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話語,手揉了揉眉心,有些發痛,無奈地說道:“這個鳳令根本就不在霍家啊!”
元博瀚揉了揉霍之柔的腦袋,說道:“他們是不會相信的!”
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話語,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兩個人做出親密的舉動,似乎忘記了麵前還有一個丫鬟,丫鬟看著自家小姐和元博瀚親密的舉動,嚇得瞪大了眼睛,而聽到元博瀚的話語,她立刻低下腦袋,她似乎聽到了不該聽的。
霍之柔看著麵前恨不得將腦袋埋在地縫當中的丫鬟,才意識到此時她的屋子不僅僅隻有她和元博瀚,隨即瞪了元博瀚一眼,告訴他屋子裏麵還有外人呢!
元博瀚看著霍之柔瞪眼的動作,輕輕一笑,隨即對著丫鬟說道:“將信放下來,你出去吧!”
“是……”丫鬟聽到元博瀚的命令,戰戰兢兢地將手中的信給放了下來,隨即退出了屋子。
“看嗎?”元博瀚下巴示意著桌上的書信對著霍之柔說道。
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話語,冷冷地哼了一聲,坐直了身體,對著元博瀚說道:“看!既然人家一而再、再而三地送信上門,我到時看看,他們到底有什麼目的!”
元博瀚聽到霍之柔的這句話,“嗯”了一聲,拿起書信,放在鼻息間聞了一下,檢查過沒有問題之後,將信遞給霍之柔。
霍之柔看到元博瀚的動作,頓時有些好笑不已,不過她也明白元博瀚這是小心謹慎,打開書信,才發信,裏麵有兩封信。
其中一封信的紙張泛黃,一看便是已經有了些年份,霍之柔疑惑地將書信給展開,當看到上麵的內容的時候,她驚得叫了一聲,“天啊!”
“怎麼了?”元博瀚聽到霍之柔驚訝的聲音,隨即伸長了腦袋,看了看這封泛黃的書信。
看了上麵的內容之後,元博瀚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對著霍之柔說道:“是你娘親給紀夫人紀夫人的書信?”
霍之柔點點頭,心情頓時變得沉重了起來,將可另一封紙張較新的書信給展開,快速地看了一遍內容之後,她輕輕地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