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堅誠站在霍家大門裏,臉色鐵青地看著外麵蔣穀秋和洛惠蘭母女二人醜陋的形態,氣得他眼裏冒著怒火。
曹管家臉也是拉下來,對著霍堅誠說道:“少爺,小的讓人打發她們離開!”
“嗯!趕緊的,時間來不及了,一會出發天黑還不到客棧,露宿外麵更是不安排!”霍堅誠不想同外麵的兩個潑婦多費口舌,直接動武。
曹管家聽到霍堅誠的話語,示意朝著一旁的兩個下人示意,說道:“你們拿棍子嚇唬她們,把她們給打發走了!”
兩個下人聽到曹管家的話語,點點頭,兩個人一人拿著一個手臂一樣粗的棍子,嘴角頓時冷笑,朝著蔣穀秋和洛惠蘭走了過來。
洛惠蘭看著兩個拿著棍子的下人朝著他們走過來,停下謾罵,害怕地抓著身邊蔣穀秋的手臂,“娘,他們要打我們!”
“怕什麼?哪個女人說了,隻要將霍之柔和霍堅誠給逼出來,她就給我們很多銀子花,難道你還想回去做小妾?”蔣穀秋看著步步緊逼的下人,雖然也害怕,但是想到她即將擺脫這樣貧困潦倒的日子,隨即咬牙將懼意給壓下。
洛惠蘭聽到蔣穀秋的話語,咽了咽口水,對著蔣穀秋點點頭,說道:“對!我不要回去再受那個臭男人的氣。”
“給我大聲喊!”蔣穀秋厲聲道。
洛惠蘭聽到蔣穀秋的命令,手重重地掐了一下大腿,疼意將她眼裏的淚水給逼了出來,她嗷嗷大叫道:“殺人了!霍家要在光天化日之下殺人了!要有沒有王法了!救命!快救命了!”
“霍家要殺人滅口,如果我們母女有露死街頭,一定是霍之柔和霍堅誠做的!在場的各位給我們作證,為我們討回公道!”蔣穀秋一臉恨意地看著麵前的兩個下人,突然,她從懷裏拿出一把剪頭,尖銳的刀口對準她的脖子,惡狠狠地對著麵前的兩個下人說道:“你們敢再靠近我們一步,我就捅死自己!反正霍之柔和霍堅誠殺了父親,我這個婦道人家他們也不會放過的,我還不如直接捅死自己,到下麵去陪著洛興為算了!”
拿著棍子的兩個下人看到蔣穀秋的動作,頓時嚇得腳步停下了,有些猶豫。
霍堅誠看著蔣穀秋的動作,氣得他臉黑了下來,“可惡!”
曹管家眉頭皺了起來,對著霍堅誠說道:“少爺,當初蔣穀秋帶著她的兒女入住霍家,以小的對蔣穀秋的理解,這個女人貪生怕死,小的覺得,她不會自殺的!”
霍堅誠聽到曹管家的話語,眉頭頓時皺了起來,搖搖頭,說道:“曹叔,我不敢冒險,如果她真的不怕,像洛興為一樣當場在門口死了,到時候對霍家的名聲不好!”
曹管家聽到霍堅誠的話語,無奈地看著他,正想告訴自家的少爺,如今霍家的名聲已經被毀得不成樣了,也不在乎這個名聲問題。
霍堅誠揉了揉眉心,頭疼不已。
就在這個時候,元門元誌長老走了過來,對著霍堅誠說道:“得了,這件事交給我們就行!”
霍堅誠聽到元誌長老的話語,欣喜地朝著他拱手,“多謝元長老!”
元誌長老朝著一旁的四個侍衛示意,四個強壯的侍衛立刻朝著蔣穀秋和洛惠蘭走了過來。
“你……你們別過來,再過來,我就當場自殺!”蔣穀秋看著這四個明顯不是霍家下人的侍衛,這一次,她的臉色刷地一下蒼白了起來,腳步連連後退。
兩個侍衛一人抓著洛惠蘭,而另外兩個侍衛朝著蔣穀秋走去,麵無表情,一個侍衛銳利的目光看著蔣穀秋抓著剪刀顫抖的手,迅速地抓住她的手腕,一個用力,她手中的剪刀跌落在地上。
而另一個侍衛也控製住蔣穀秋掙紮的身子。
四個侍衛快速地將蔣穀秋和洛惠蘭帶離了這裏。
周圍圍觀的百姓嘩然出聲,一個個朝著遠去的蔣穀秋和洛惠蘭伸頭遠望,看看這四個侍衛到底將蔣穀秋和洛惠蘭帶去哪裏,不會真的毀屍滅跡吧?
而在這些百姓當中,一個麵容蒼白的女子眼裏露出恨意,貝齒咬著毫無血色的嘴唇,轉身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霍堅誠看著鬧劇順利解決,頓時舒了一口氣,“好了,我們上車準備出發!”
聽到霍堅誠的命令,在場的家丁立刻散開,不到一刻鍾,一輛輛馬車從霍府駛出,看著滿載的貨物,不少百姓驚呼,晉城首富霍家嫁女,果然準備的嫁妝不少,真是大大的手筆啊!
霍之柔也聽到門口的鬧劇落下帷幕,冷哼了一聲,“當初我就想著洛興為怎麼會看上這樣的女人,果然是臭味相投,竟然如此,就讓他們好好作伴吧!”
元博瀚聽到霍之柔的話語,輕笑道:“好了,不說這件事了,該我們出發了!”
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話語,點點頭。
一炷香之後,兩輛不起眼的馬車從霍家的後門出發,朝著先出發的大部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