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景曜聽到外麵手下說的話語,挑眉說道:“帶進來!”
一個身穿著青衣的男人走了進來,朝著元景曜行了一個人,帶著尖銳的嗓音說道:“奴才是公主身邊的太監,太監讓奴才送信給您!”
他說完,小心翼翼地從衣服裏麵拿出一封信,恭敬地遞給元景曜。
元景曜身邊的男人看到元景曜點頭,隨即將信給接了過來,遞給元景曜。
元景曜展開一看,隻見德靈用著哀怨的語氣書寫了這封信。
“元郎,我將父皇給氣倒了,父皇反對我們在一起,就連皇兄也是,我不在乎他們的反對的意見,我隻要和你在一起,我就滿足了,可是,我放心不下的是父皇的身體,如果,父皇真的出事了,我難持其咎,父皇從小就疼我,我真的不孝,如果真有那麼一天,他死,我將命還給他,到時候,我無法出來,你就忘記了我,好嗎?”
元景曜看到德靈這封信,眼睛頓時紅了起來,德靈寫這封信的意思很明白,如果皇帝出事的話,她會拿她的命給還給他!
元景曜手緊緊地將手中的信毀掉,在他身邊的男人看到元景曜情緒不對勁,他擔憂萬分,難道是這個德靈公主出了什麼事情?
雖然心裏好奇,但是這個男人確實知道,這不是他應該問的。
而跪在地上的太監低著腦袋,並沒有看到此時元景曜的動作,但是能難受得從元景曜身上散發著讓人心驚的威壓。
這個男人,果然是自家公主選的夫婿,比起之前挑選的駙馬,身為公主忠實奴才的他覺得,這個男人才是最適合公主的男人。
“你家公主現在怎麼樣了?”元景曜口氣不變地問道,隻是他心裏明白,此時的他雖然強加鎮定,但是卻擔心德靈萬分。
太監聽到元景曜的話語,隨機對著元景曜說道:“公主被軟禁了,其他還好。”
元景曜聽到太監的話語,點頭,隨即道:“你回去告訴你家公主,說我會想辦法的,讓她別灰心!”
太監聽到元景曜的話語,點頭,“奴才知道了。”
待太監離去,元景曜身邊的男人眉頭一皺,對著元景曜說道:“當家,皇帝不會輕易讓您迎娶公主的,如果您真的要娶她,恐怕您得付出代價才行。”
元景曜聽到男人的話語,淡淡的聲音說道:“最近北翼不是和西遼開戰嗎?聽說最近的糧草不足,您說,如果我捐了糧草,會不會這個皇帝會妥協?”
男人聽到元景曜的話語,眼睛頓時瞪大了,隨機道:“當……當家,您要捐糧草,這件事可不是小事,如果長老們知道您為了德靈公主而做出這樣的決定,說不定他們反對的聲音會更大,要知道,元門的規矩不允許插手兩國的紛爭的,除非到了萬不得已的事情。”
元景曜聽到男人的這番話,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說道:“本當家自然知道,隻是……哎!難過美人關。”
男人聽到元景曜感歎的話語,他的嘴角頓時抽了抽,自家的當家不動心則以,這一動心,什麼事情都出來了!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啊!
“當家,不管怎麼樣,這件事一定要和長老們說才行,否則將來您真的娶了這位公主,長老不待見,這公主在元門的日子也不好過。”
元景曜聽到男子的勸說,點頭說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我自有打算!”
“是!”男人聽到元景曜的話語,知道真假的當家很有分寸,也不在多勸說。
元景曜在男人離去之後,立刻飛鴿傳書回杭州,將這件事和元門的五個長老說起來。
杭州元門,當五個長老收到元景曜的書信,一個個氣得臉色鐵青。
“大哥,當家竟然喜歡當朝的大公主,這怎麼行?北翼朝廷視元門為敵從開國就開始,曆代皇帝都恨不得將元門給消滅,我如今不得不懷疑如今這個大公主被當家看上,是不是皇帝使出了什麼美人計!”五長老對著大長老元宜說道。
而四長老聽到五長老的話語,隨即眉頭一皺,“聽說之前皇帝帶著這位大公主下江南,在杭州住過一段時間,前段時間傳出當家喜歡一個女子,難道就是這位大公主?”
四長老的話一落下,在場的其他長老臉色頓時一變起來。
“大哥,要不我現在去京城,將當家給勸回來,我們也盡快挑選一個合適的女子,讓當家迎娶她,杜絕了當家對她的念頭?”二長老對著大長老說道。
三長老聽到二長老的話語,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隨即說道:“二哥,就算是你去了京城,我覺得你都難以勸說當家回來,如今的當家已經不是奶娃娃,他做的事情,相信他自己很有分寸。”
二長老聽到三長老的話語,頓時沒好氣地對著他說道:“難道就任由當家娶這個公主了?這不是將奸細給娶回來?以後元門被這個女人毀了都不知道,都說紅顏禍水了,我看這個大公主就是一個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