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陳軍國也不知道聽操鵬海在電話裏說了什麼,盡親自打電話叫派出所把鄭為民給放了,這事務必要引起注意,剛才我就看見操鵬海從縣長喬東平的辦公室出來,操鵬海這兩天往書記和縣長的辦公室跑的比較頻繁,我看未必是個好兆頭,八成跟鄭為民可能有點關係。”副縣長秦守國憂心忡忡地說道。
聽見秦守國語氣一直比較嚴肅,張茂鬆突然有些緊張起來,他想不到這個毫無背景的鄭為民盡能引起這麼多人的關注,看樣子自己之前和副縣長秦守國都小瞧了他。
“守國,放心,一個農村走出來的窮孩子,還能翻起什麼浪來,隻要你同意我立該讓他滾蛋,別說鎮裏,就算回家種地我都讓他呆不下去。”為了寬慰副縣長秦守國的心,鎮黨委書記張茂鬆拍著胸脯自信地說道。
“茂鬆你怎麼這麼幼稚呢,叫我怎麼說你好,你今天能讓鄭為民回家種地,他明天就能讓你我坐牢。”
見張茂鬆在電話那頭,嗤之以鼻,不以為然,秦守國苦笑著搖搖頭,補充道:“如果是一般人,你說這話我相信,相找個借口把他弄走很簡單,可鄭為民這小子不是你想捏就捏的,聽說他的能力不一般,一旦發起怒來,不是你我能承受的,再說,他現在已經進入了書記許明亮和縣長喬東平的視野,不是你想怎麼整就怎麼整。”
“守國,你今天是怎麼啦,不就是一個小小的軍轉幹部嗎?幹嘛怕他。”張茂鬆聽見一向城府深,性情傲的副縣長秦守國說出這翻泄氣的話,心裏有一萬個不服氣。
“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我的感覺很靈敏,很可能喬東平和操鵬海要利用鄭為民搞點什麼大動作,你還是要小心為妙,要隨時觀察,一旦有風吹草動,要及時向我彙報,知道嗎?”秦守國鄭重地對張茂鬆交待道。
張茂鬆掛了副縣長秦守國的電話,想了想覺得秦副縣長的一番話,定是經過深思熟慮,絕對不是空穴來風。
張茂鬆這時突然意識到,操鵬海因為有了鄭為民,變的強大了很多,現在成了自己的強勁對手,而不是以前自己隨便捏在手裏玩的鎮長。
經過認真思考之後,下午一上班,張茂鬆趕緊打電話,把幹事毛根木叫到自己的辦公室,認真交待了一番,也不知道張茂鬆給了毛根木怎樣的承諾,毛根木領命之後,喜滋滋地走出了張茂鬆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