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傑沒想到鄭為民一個小小的鄉鎮幹部,盡然當作自己一個團縣委副書記的麵,故意貶底自己,用手不停地指點著鄭為民,氣得渾身發抖,咬著牙半天擠出了一句話:“姓鄭的,你有種,現在,讓你狂,你給老子等著,以後讓你哭的日子還在後頭。”
鄭為民既然敢說這種話,自然心裏非常有數,哈哈大笑道:“張傑,想當年老子在部隊反恐的時候,東突用槍指著我的頭,我都沒哭過,就你一個團縣委副書記還想讓我哭,真是讓人笑掉大牙,你要搞清楚,你是團縣委副書記,不是縣委副書記,雖然你的頭銜多出一個字來,可你的權利小多少,你知道不?實話告訴你,張傑,要想整我,等你到了縣副書記再說吧,恐怕到時,誰整誰都還很難說呢。”
太囂張了,一個小小的鄉鎮幹部簡直太囂張了,張傑氣脹的滿臉通紅,緊握著拳頭,恨不得上去照著鄭為民本來就淤腫的臉,就是一直拳,可看著鄭為民居高臨下的直視著自己,鏡片後麵的眼神像兩把寒劍直刺向自己。
張傑本能地身子顫抖了一下,想著鄭為民伸手不凡,還是強忍著怒火,冷冷地說道:“姓鄭的,你厲害,我不跟你打,你要記住,這年代不是武夫的時候,靠的是智慧,我張傑要是玩不過你,我他媽就算紅石縣白混了,不信走著瞧。”
鄭為民眼睛朝天看了一下,然後低頭淡然地對張傑說道:“說的沒錯,張書記,正因為這不是武夫的時代,所以我根本就沒打算跟你動手,既然你這樣說,我奉陪到底。”
喬小蘭見鄭為民很男人,心裏十分佩服,故意揶揄道:“鄭為民同誌,你隻是一個小小的鄉鎮幹部,要保持低調,我看你現在把張書記得罪了,以後還怎麼在官場發展,不能樹敵太多呀,這可是官場大忌。”
喬小蘭說話時,不停地朝鄭為民笑眨著眼睛,鄭為民知道喬小蘭的意思,趕緊朝張傑道謙道:“張書記,我鄭為民天生就這性格,你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一個鄉鎮小幹部計較,我有得罪的地方,還望你多多包涵。”
鄭為民道謙的神態很認真,引的喬小蘭和許琳直想笑,倒是張傑以為鄭為民向自己服軟了,感覺臉上很有麵子,很傲慢的擺了幾下頭,冷笑道:“鄭為民,你要是識相,早點這樣說,我張傑或許還能原諒你,現在,想跟我套近乎,門都沒有,明確的告訴你,從現在起,鄭為民,你就是我張傑最不喜歡的人,希望你以後老實點,不然,我會整的你很慘。”
見張傑給臉不要臉,鄭為民冷笑道:“張書記,既然這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放心,我鄭為民頂天立地男人一個,我不會輕易怕誰,讓我心服口服的人,我把腦袋割下來給人當球踢都可以,但是,誰要是想利用手中的權力,不幹正事,想著法子整人,我鄭為民跟他奉陪到底。”
秦尊見張傑站在鄭為民跟前,好像很氣憤地說著什麼,提醒縣委組織部科長陳誌軍道:“誌軍,你去看看,他們在幹什麼?要比賽就快點,別擔誤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