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親自去一家家的跑,不現實,一旦出現問題,鄭為民肯定會找自己的事,叫村裏老百姓去,給點錢,人家未必會幹這種事,叫自己一個遠房親戚來一家家的散布消息,村民們又不認識,誰會相信,弄不好,被老百姓用扁擔當神經病趕出來,這可怎麼辦?
肖愛鬆一時沒了主意,情急之下,他伸手拽斷一根粗壯的男人草在嘴裏嚼著,才嚼了三五下,突然一個念頭閃進了他的頭腦中,肖愛鬆驚奇的喊出聲來,哈哈,有了,嘻嘻,男人草不光治男人的病,他媽的還能帶來靈感。
肖愛鬆一拍大腿,從男人草上跳了起來,呸的一聲,把男人草吐了出來,因為興奮,這小子眼裏放出得意的凶光,他從口袋裏再次拿出電話,給一個人撥了過去。
電話接通,一陣嘻笑聲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嗬嗬,肖大頭,你媽逼,當了村幹部了,就把弟兄們忘了,你狗日的,沒事又想起老子了,打電話給我幹啥,是找到了妹子讓兄弟去爽,還是請老子喝牛背村的烏雞湯,有屁快放,哥還等著找王家壩小寡婦快活去呢。”
“嘻,嘻,破指,咱哥們哪能忘了兄弟,這不,村裏雞飛狗跳的事多,誰讓咱幹什麼雞巴治保主任,拿了村裏的錢,咱得幹點人事,兄弟是不,你也別埋怨兄弟,改天請你喝酒。”肖愛鬆笑著說道。
電話那頭叫破指的人,是肖愛鬆以前的朋友,隔壁虎口村的鄉下混混,這家夥打架不要命,是當地出了名的狠角色,手下有上十個弟兄,這幫家夥整天混吃混喝,有時到鎮裏跟許龍飛和周彪混,現在,兩條地頭蛇被打掉之後,這幫家夥老實了很多,沒錢花時,不再像以前一樣到鎮明著收保護費,現在隻能在周邊幹點偷雞摸狗的事,不過,這小子很討婦人喜歡,在玉嶺鎮一帶摸了幾個不正經的小老婆,大多比他年紀大,三十多歲的女人。
沒辦法,女人們的男人不在家,都到外麵打工去了,這幫女人正是性欲望強烈的時候,男人不在家自然寂寞,在這幫年勁混混的花言巧語下,三兩下來往,你情我願赤身裸體的滾到了一起去了,好不風流快活。
“嗬,嗬,肖大頭,這樣說還差不多,可說好了,過幾天咱哥幾個找你喝酒去,不許撒賴啊,不然哥幾個剁了你。”說到這裏,破指哈哈笑了起來,笑完,破指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肖大頭,聽說你們村從鎮裏來了個支書,蠻年輕的,還挺牛逼,是不是啊?”
肖愛鬆聽到破指提鄭為民,心裏瞬間揪了一下,把眉心皺成了個川字,冷冷地說道:“是的,那小子叫鄭為民,不是一般的牛逼,狗日的,壞種一個,以為能打,成天欺負老子,破指,我今天打電話就是想讓兄弟幫個忙,狠狠地整治那小子一頓,看他媽的,還跟老了牛不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