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為民想著剛才姓花的說話,心裏不覺一陣發涼,暗道:現在的領導,手中的權利實在是太大了,尤其是單位的一把手,幾乎是一個人說了算,其他的副職和紀檢書記都是個擺設,這種狀態如果不改變,黨的領導幹部在老百姓的心目中形象越來越差,實在是太危險了,自己如果能走上領導崗位,絕對想法設法把這種情況給扭轉過來,不然,太對不起組織和領導的培養了,我把黨來比母親,母親看著這些敗家子,心裏能不痛苦嗎?自己同樣是黨這個大家的子女,有責任和義務站出來,跟這些邪惡的敗家子較量爭鬥。
鄭為民想到這裏,內心頓生豪情,想著現在自己幹的就是這神聖的事業,一股神聖之火在心中冉冉升起,他此刻不想在這間別墅耽誤太多的時間,趕緊小心謹慎的從牆上拽下竊聽器,要知道沒有這個看似微不足道的小東西,自己行動的難度要增加很多。
他拿著竊聽器,貓著腰小心的朝四周看了看,見沒有保安牽著藏獒巡邏,心裏稍稍放鬆了一些,他估計的沒錯,保安就是十五分鍾巡視一次,大門口共有八個保安,早上八點到晚上十二點之間,一個值四個小時,晚上十二點之後,兩個人同時值班,一班崗兩個小時,每十五分鍾巡邏一次。
鄭為民似乎摸清了規律,小心的看了看表,見離下一次保安出來巡邏還有七分鍾,為了趕時間,他直接朝剛才這棟別墅的隔壁別墅像走太空步一樣的快速閃了過去,他到了窗戶下抬頭打量二樓的幾個房間的窗簾,沒有一絲燈光,房間裏很黑,他想著應該沒人,不過,為了不漏過任何一個別墅,他決定每個別墅都要排查一下,他直接把竊聽器貼在窗戶下,裏麵除了兩個此起彼伏的鼾聲,似乎再沒有什麼別的動靜,他趕緊朝下一個別墅走去。
“老板娘,你瞧我一個大小夥,自從被你包了之後,到現在也沒敢找對象,可你一年才給我十五萬,我打工也不止這麼一點,你看要不要再加一點。”一個小夥的聲音從竊聽器裏傳進了鄭為民的耳朵中。
“行啦,你就別跟老姐姐哭窮了,你小子得了便宜還不賣乖,當初可是你先勾引我的,在酒吧那天,我心情不好,隻想喝幾杯酒,唱兩首歌發泄發泄,本來沒想著找樂子,可你小子千方百計的想著跟我套近乎,看你小子會討女人喜歡,長得還算不錯,這才答應讓你陪著我一起喝。”說到這裏,女人把摸向自己下體的小夥的手往外一打,淫笑道:“切,先說說話,等一會兒進入正題,你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老姐說話時不喜歡動手動腳。”
“嘻嘻,老板娘,你在床上還挺有個性,沒看出來呀。”小夥抱著老板娘死豬肉般的身體,咧嘴嘻嘻笑道。
“廢話,沒個性能當老板娘,我家廠子少說也有五六百人,誰跟你一樣,一天到晚沒個正經的,那麼多人還怎麼管,生意還怎麼做。”女人說到這裏白了一眼小夥,嘻嘻笑道:“你小子還嫌少,老實告訴你,你打工一年也就存三四萬塊錢,那還是在省吃儉用的情況下,我供你吃穿,一年還給你十五萬,你還尾巴翹的不行,實話跟你說,我的廠裏有多少嫩小子每天盯著我的胸部和尼股看,哼,我隻要鬆鬆口,想讓我包的不下一個加強連,人家比你年輕,嘴比你還甜,要不是你小子在床上有兩下子,我早就一腳把你給踹了,還由的你在這裏討價還價。”